粥。
喝了粥,无妄又给她把脉:“可还难受?”
“今天好多了,感觉也没那么冷了。”
“飞萤虫不是病,所以脉象看不出什么,不过你身子确实比之前好多了。”
“这是好事啊。”
这样他们去西尧的一路,就能精精神神的陪着他了。
吃了饭无妄又将她抱回房间,将她放在床上。
“再睡一会,我去买些东西。”
“你不休息吗?”
“我不累。”
苏槿儿有些不开心:“真不公平,我都走不动路了,你还精神得很。”
无妄失笑,在她额上轻轻弹了一下:“乖乖等我回来。”
“好吧,你要早点回来。”
“好。”
无妄走了两步又回头:“要好好休息,不要下床。”
苏槿儿叹气:“我能不能下床你心里没点数嘛,都是你害的。”
男人脸红了红,都不敢看她,手忙脚乱的开门出去。
关上门还听到里面女孩银铃般的笑声。
无妄上街买了些吃的,没有立即回去客栈,而是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
他神色凝重,看向暗处:“出来吧。”
青鸟从暗处走出来,然后跪在他脚边:“主子。”
“跟了一路,不累吗?”
“保护主子和夫人,是我的职责。”
无妄将手里吃的递过去:“和他们分了吧。”
青鸟愣了愣,随即高兴不已:“主子您都记得了?”
无妄一脸漠然:“不记得。”
青鸟有些失落的接过纸包:“多谢主子。”
“你们来了多少人?”
“就我跟护。”
“护?”
“主子您不记得了?护是您培养的,只为了护夫人。”
无妄眼底茫然一片,他一点印象都没了。
青鸟又说:“主子不记得也没事,能确定您还安然,我已经别无所求了。”
一开始他很难过年泝变成了无妄,跟苏槿儿聊过之后,他也觉得无所谓了,不管是年泝还是无妄,主子就主子,他只要记得这点就够了。
无妄沉吟半晌:“我和她……曾经很相爱吗?”
这个她指的就是苏槿儿了。
提起过去,青鸟脸上多了几丝笑容。
“相爱是指两个人在一起,说起主子和夫人,那可以说完全没有相爱过。”
无妄有些不解:“此话何意?”
“您喜欢夫人的时候,夫人觉得您年幼没把您放在心上,您又易容紧追在夫人身边,夫人被您打动,可还没能接受您,又被迫嫁给年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