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姐。”
木槿离作为苏槿儿活着的这段时间,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们姐弟,事事为了他们姐弟着想,他也是心疼木槿离的。
“今后也不会辜负。”
两人相视一笑,苏令东忽然语气变得郑重:“二姐和二姐夫走到如今很不容易,所以二姐,请带着我二姐的那份,要一直幸福下去。”
“我会的。”
等到苏令东走了,苏槿儿才反应过来:“他怎么忽然开始喊年泝二姐夫了。”
以前不都只喊小王爷的。
……
“主子,苏公子要见您。”
年泝眼皮抬了抬,一脸的倦色:“让他进来吧。”
青鸟没有动,犹豫了许久才开口:“主子,您靠药物强撑着,药物断了您的身子还能恢复吗?”
年泝知道,自己若真的有离开的那一天,青鸟一定接受不了。
“青鸟,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我从未拿你当下属看待过。”
青鸟一阵泪目:“就因为主子从未当我是下属,所以我才不愿看到主子您对自己身子乱来。”
“你该知道,我现在最渴望的,就是好好活着。”
“可您吃那么多药,那种药对您身子只有害而无利啊。”
“若不然,我就只能躺在床上,这京城的乱局,又该如何?”
青鸟不说话了,他最痛恨的就是,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年泝亲力亲为,明明很多事情可以交付出去,但只要涉及苏槿儿,他绝不会假手他人。
年泝拍拍他的手臂,语气带着几分怅然:“青鸟,若我不在了,帮我照顾好他们母子俩。”
青鸟没有答应,负气扭头出去了。
苏令东走进来,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见过二姐夫。”
一声二姐夫喊得年泝心情阴郁散了不少。
“免礼吧。”
看来苏令东已经接受了木槿离成为苏槿儿,不然也不会喊他二姐夫。
“我来,是向二姐夫辞行的。”
年泝似乎并不意外:“几时走?”
苏令东愣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年泝一眼说起了别的:“我在京山书院这段时间,京先生总和我说起,二姐夫是何等的聪明。”
年泝知道他要说什么,并没有搭话。
“所以二姐夫是知道我要去西尧国吗?”
“猜到了。”
“就只是猜到了吗?”苏令东又道:“京先生在我面前夸赞过很多人,唯独对二姐夫的夸赞是不一样的,更像是长辈对晚辈的肯定,所以我有时候在想,京先生,是不是二姐夫的人。”
年泝语气很轻:“你能得京山书院庇护,就因为京先生从来不站任何一边,他也从来不是任何人的人。”
苏令东沉默了,想了片刻又说:“或许并不是京先生不站,而是二姐夫不收,二姐夫也是为了京先生能在京城稳住威望是吗?”
年泝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看来京山书院没有白待,聪明了。”
“所以我也大胆的想了一下,京先生跟我提起去西尧国这件事,或许是二姐夫授意……不,应该就是二姐夫筹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