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盯着她。
青鸟叹气:“这样槿儿姑娘会讨厌主子的。”
不管是木槿离还是苏槿儿,最憎恨的就是有人在她身上耍小心思,这一点连青鸟都知道,年泝又何曾不知道。
他长叹一声:“讨厌也好。”
这样若有一天他不在了,她至少不会那么伤心。
“今日之前,我或许还有一丝希望,希望她知道我就是阿树,但是今日之后,即便我死了,都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
青鸟不解:“为何?”
“因为她说,她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过我一人。”
面对这份深情,他害怕他若是走了,苏槿儿承受不了。
现在挺好的,阿树消失了,她会想念会担心,但不会伤心难过。
“主子做的决定,我也不好说什么。”青鸟心里堵得慌:“我去给主子端药来。”
年泝望着窗外想得出神,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他没回头:“药放在桌上吧,我一会喝。”
接着就是碗落在桌上的声音。
而脚步声没有离开,反而离他越来越近了。
年泝察觉到不对劲,刚要回头,一双手从他脖子上环过来,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脂粉气息。
“王爷怎知妾身来了。”
年泝瞬间起身,站到了一边,脸色阴沉得可怕。
“谁允许你碰本王的?”
说着还拿出手帕在脖子上死劲擦拭。
杨玉淑愤愤的咬着唇,委屈得都要哭了:“王爷就这么厌恶妾身吗?”
年泝目光冰冷:“滚出去。”
“妾身特意熬了补药来给王爷,王爷如此冷漠对待妾身,妾身的心都伤透了。”
“再不滚,本王让你再没有机会开口说话。”
杨玉淑委屈的哭了:“明明一同进门,王爷偏对姐姐欢喜,对妾身不欢喜,妾身不知哪里做错了,王爷要如此对待妾身。”
“你也配和她相提并论。”
杨玉淑愣了一下,抬头对上男人那双嗜血的双眸。
脑海里瞬间想起大街小巷对年泝的形容,那是一个绝对残忍暴戾的男人。
她心里开始发怵,不敢再多说,诺诺的行了个礼哭着跑出去了。
青鸟进来正好看到出去的杨玉淑,意识到事情严重,急忙跑进去。
“主子,您没事吧?”
“给我打水,我要沐浴。”
青鸟看年泝还在用手帕擦脖子,大约也想到了发生了什么,他问道:“杨玉淑,要解决掉吗?”
年泝眼底闪过一丝厌弃,忍着不耐说道:“杨玉淑和槿儿,我该一个态度对待的。”
不然解决掉杨玉淑,留着苏槿儿,苏槿儿肯定会多想的。
年泝何尝不想府里就只有苏槿儿一个人,但他不能让她察觉到异常。
“我知道了。”
“还有,赶紧派人去东境,将护存在的证据,全部抹除,那些见过护的人,全部送到南境去。”
“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