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病恹恹的坐着轮椅,只活在这昏暗的房间里。
听到木槿离三个字,年泝神情变得可怕,放在扶手上的手紧紧攥着拳头。
“她救过你,有恩于你,不是让你一次又一次利用这份恩情,来得到本王的容忍。”
“那木槿离就是让你忍我呢?”
年泝再忍不住,直接从轮椅上起身,靠近苏槿儿后掐住她的脖子,双目猩红。
“再说一些她不曾说过的话,本王掐死你。”
苏槿儿呼吸困难,但眼神里没有畏惧,直直看着他:“你也知道她不曾说过,又为何至今还执着于她。”
年泝手僵了一瞬,又开始咳嗽起来,这一咳嗽就没办法再掐着苏槿儿了,松开她扶着桌子大口大口喘息。
“主子。”青鸟将轮椅推过来,扶着他坐下,又给苏槿儿使眼色,示意她离开。
苏槿儿神色复杂看着咳嗽的男人,等他咳嗽停了才开口:“王爷,你也该放下了,不过是儿时几句戏言,她若是知道你这般执着,会难过的。”
年泝凄凉一笑,良久才吐出一句:“她若是知道,就该明白,我为何执着。”
苏槿儿听得云里雾里的,年泝话里的意思,难道不是为了年少时她说的那些话执着?
那又是为何执着?
青鸟一直使眼色,见苏槿儿不搭理,忍不住开口:“槿儿姑娘,你该离开了。”
苏槿儿回过神来,年泝喝了药,她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临走前她说了句:“就算王爷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就当……是我答应了木槿离,要好好照顾你吧。”
年泝一直看着女孩的背影消失,唇畔浮起苦涩的笑:“青鸟,她真的好像姐姐。”
因为那几分相似,他已经好几次下不去手了。
“槿儿姑娘……确实有几分像木将军。”
但也只是像而已,在青鸟心里,那个高高在上军功赫赫的木将军,岂是苏槿儿这种小女子能相提并论的。
苏槿儿走到院子里,又回头看了一眼,眼底满是迷茫。
“小不点到底为何执着……”
为何年泝的神情,像是她和他之间,还有别的关系一样。
正在苏槿儿迷茫的时候,边上传来脚步声。
“你说的是真的?”
“奴婢确实看到那个女人去了前院。”
“哼,商户之女,上不得台面,刚进门就争宠。”
杨玉淑话音刚落,就看到了站在那的苏槿儿。
饶是她见过不少好看的女子,都没有眼前的女孩漂亮,精致得无可挑剔的五官,白皙透粉的肌肤看得她心生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