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胡闹！刘主编，我早就提前跟杂志社交代过这次拍摄要按照我的想法来！艺人必须全素颜，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让她滚；二，马上让她卸妆！我只给你们十五分钟的时间。”
“VIKI老师，你别生气。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刘主编连忙陪了几个笑脸，然后转头看向齐小雨，“赶紧去卸妆，VIKI老师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要是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我马上换人。”
“刘主编，可是我……”齐小雨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但看到韩硕亦的眼神示意之后，她只好咬着后槽牙，道，“我知道了，我卸！”
戚安安看了一出戏，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下来，对VIKI的态度都好了许多，客客气气地叫了一声，“VIKI老师，好久不见，希望这一次，我的表现能够让你满意。”
“余小姐，她有没有意向当我的御用模特？费用让她不用担心，她尽管开口！”
自从跟余烟晚合作过之后，一直想要跟她再合作一次，不对，是保持长时间的合作！
“额……VIKI老师，抱歉，晚晚对这一行真的不感兴趣，否则，我早就把她拉进我的工作室了。”
“好吧，上次拍摄的照片已经洗出来了，我准备了一本相册，麻烦戚老师转赠给余小姐。”
齐小雨卸完妆之后，原本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着一丝潮红，毛孔粗大，黑头，痘印……总之，和镜头前的形象相差太多了！若是这张脸素颜出镜，别说提升销量了，恐怕杂志都要卖不出去了。
刘主编皱了皱眉，有些不忍直视，直接避开了视线，“VIKI老师，这全素颜是不是不太合适啊？要不让化妆师稍微上点妆，起码看上去皮肤稍微白嫩一些。”
齐小雨闻言，只能低着头，眼底的自信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不甘，委屈，还有对戚安安的忌妒。
“我已经卸妆了，戚老师是不是也应该当场卸妆？”
她忽然抬头看向戚安安，明明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她却看不到戚安安脸上的毛孔，皮肤依旧白嫩光滑。她不信戚安安真的会全素颜上镜！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戚安安，在齐小雨的对比之下，大家确实有些怀疑戚安安是不是真的素颜。
“我没问题。”
戚安安接过卸妆棉，当着众人的面，一寸一寸地擦拭，然后摊开化妆棉，上面什么都没有！
“真素颜！我刚才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开了滤镜呢，真的是一点毛孔都看不到，皮肤超级好。”
“我也以为没有艺人敢全素颜，多多少少都会带点底妆，这两个艺人，化妆的时候吧，差距还没有那么明显，现在这么一对比，一个天，一个地。果然小仙女和普通人之间还是有壁垒的。”
“齐小雨的脸才是普通美女卸妆后的模样。不过这也太过于普通了……”
周围讨论声此起彼伏，齐小雨紧紧攥着拳头，她原本是想挫一挫戚安安的锐气，谁想到，居然会让自己丢这么大的脸。
现在还只是现场的工作人员看到她素颜的模样，要是拍下来，到时候……
她无法想象被人指指点点说她丑，说她不如戚安安。她忽然后悔了，不就是一个杂志吗？早知道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她绝对不会将自己置于现在这种境地！
她转身要走，但下一秒，就被韩硕亦拉到了一旁，剑眉紧蹙，“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