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汉言语污秽,毫不留情地攀咬着张瑶。
张瑶心道好笑,原来那块布是这个作用啊!幸亏早已发现,也已挪了地方!
回道:“明珠姐姐的话正是我所想说的,第一,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去搜查;第二,就算我偷人,我自己家园子是不够吗?还会让你杜清月来帮我善后?我是迫不及待要将把柄递到你的手上吗?”
“是这话没错,若真是这样,我就要怀疑张家姑娘的智商了!”沈明珠嘻嘻一笑,应声道。
“快去搜!”杜清月根本不管张瑶到底说了什么,只一心想把张瑶钉死在耻辱柱上,也没有注意到春夏狡黠的目光。
一时片刻,去搜车的人回来了:“回姑娘的话,没找到!”
正等着看张瑶笑话的杜清月顿时愣神,怒骂道:“一群废物!就在车底......”
话刚出口,她自己就意识到了不对,众人像看戏般看着她。
是啊,这么隐秘的地方,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张瑶但笑不语,沈明珠却抓住机会再踩上一脚:“莫不是杜姑娘栽赃陷害,把自己的情郎推给了别人吧?”
杜清月脸涨得通红,想上前打沈明珠,却被沈明珠的丫鬟死死的抓住了手,瞬间扭打到了一起。
杜少夫人赶紧喊丫鬟婆子上去拉架,拉扯间,从杜清月衣襟里掉出了一块布。
沈明珠眼疾手快,从地上捡起布喊着:“哟,这是谁刚才说藏了男人的衣襟啊!这不就是嘛!”
众目睽睽之下,黑布从谁的衣服里调出来的根本就没法赖账。
张瑶听见院子外面有一阵脚步声传来,立马甩出绢帕,掖着眼角哭起来:“杜姑娘怎么能将自己的事情张冠李戴给我呢!这是在欺负我自小无母亲庇佑吗?”
进来的人闻言脚步一顿,出声道:“我倒是看看到底是谁敢欺负晴娘的孩子!”
众人闻言赶紧跪倒。
原是张琪见张瑶久出不回,又见杜夫人带着人匆匆往后厢房跑,认为张瑶定是出了丑,撺掇着刘贵妃到厢房来看看。
杜清月看见那黑布脸色煞白,眉头紧皱似是在想这块布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上的,都没顾得上那汉子。
“娘娘饶命,是杜家小姐给我银子,指使我这么做的!”那汉子见风使舵,已知刘贵妃身份贵重,又颇有袒护张瑶的意思,干脆将他跟杜清月密谋的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
刘贵妃听了那大汉的话勃然大怒,呵斥道:“好一个杜清月,简直胆大妄为,怎敢因一己私利,污蔑国公嫡女!来人,将杜清月带下去掌嘴二十,让人告知杜侍郎好好管教!”
掌嘴二十,一个如花似玉的脸估计会留下疤痕,再也没脸见人。
刘贵妃一向疾言厉色,又是在自己牵头办宴席的家里出了这样的事,被拂了面子不说,简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刘贵妃身边的宫人听令上前,拖着已经呆滞的杜月清往外走。
这时候杜月清缓过神来,喊冤道:“娘娘饶命!娘娘!是张瑶那贱人陷害我!”
刘贵妃完全不想听她的狡辩,挥挥手让人快点走。
杜月清见状彻底慌了神,竟然乱喊道:“娘娘!娘娘我父兄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您这么苛待我,可想过后果!将来陛下怪罪下来,你可想过如何处置!”
杜少夫人听了煞白了脸,朝着刘贵妃连连磕头:“娘娘,我家小姑得了癔症,她胡言乱语污了娘娘的耳朵!”
刘贵妃不怒反笑:“好啊!我倒是看看陛下会给我什么后果!拉下去!”
宫人们连拖带拽,丝毫不管杜清月是个未出阁的女儿身,连衣服裙子都给拖散了,钗环散乱,毫无尊严可言。
杜月清被刘贵妃的呵斥吓得直接昏了过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至于你,拉出去剁了喂狗吧!”刘贵妃纤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