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条河。”方长道,而后他们继续向前。
由于朝向两人这边的河岸要高一些,从这里看过去看不到河面,故而刚刚两人都忽略了这条河。走到近前,只见这条大河已经不知道在此流淌了多少年,大地被水流切割成了深深地沟壑,往下看去,河岸如同峭壁一般,距离水面十数丈,河中水流湍急,涛声阵阵、飞星溅沫、鹅羽难浮,不知道奔流向何方。
“好大一条河。”方长道,“那边似乎有座桥,我们从桥上过去罢。”
其实对两人来说,并不一定非要走路走桥,踩着水面过去也是可以的,必要的时候他们可以比鹅毛还轻,但方长和苗贞韵还是决定走正常路。
河上这座桥修的很简陋,没有栏杆,也没有拱面,只有几根粗大坚实的巨木插入水底,成为桥墩,上面则铺着木板做桥面。桥面离着水面有十数丈,即使涨水,也没有被水流冲击的危险。虽然稍显单薄,但这座桥的规模甚大,也蔚为壮观。
走上去后,发现构成桥体的木头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十分坚固结实,脚踩在上面毫无晃动。而且虽然这座桥建造的年头,看起来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但桥面桥墩没有任何朽坏之处。
“也不知是何人所建。”方长笑道。听到这个问题,旁边苗贞韵只是摇头,表示想象不出。两人一拐杖很快的经过了这座长长的木桥,朝前方的镇子走去,方长想了想,挥了两下手,让自己两人看起来和本界居民无异。
镇外的农田中,种植的作物和指路农夫田中的一样,两人都不认识,这些作物虽然稀稀落落,但长势还算凑合,而且被伺候的很精心。
走到小镇里,发现此处虽然不算不上繁华,但并不冷清,有附近百姓自发在此摆了草市,交换些用品之类。指路那位农夫肩上的锄头,估计便是从这里换来的。若不是居民们的形态并非人类,忽略建筑风格,简直就是一座普通的中原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