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她转头在男人心跳的地方落下轻吻。
“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在我最难的时候将我拉出泥潭,你比任何人都好。”
轻轻一吻落下,男人胸口似灼烧了一般,方寸之地猛火燎原。
傅西洲愣怔,任由小女人搂在自己怀里,那只柔软的小手甚至有一下没一下摸索自己腰间的布料,寻找安全感。
指尖的烟火烫了他的肌肤,也全然不觉。
他张了张嘴,心底某处涌起酸涩的胀痛,似一把柳叶刀,绞碎了牢笼。
傅西洲无意识的收紧双手,将江禾紧紧地箍在怀里,喉结滚动,几次张口终于酸涩地脱出口:“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些所谓的苦难都是……”
“都是什么?”江禾抬眸,眸中还盈满水光,看向他的时候。
男人黑眸猛颤,负罪感在心底迅速生根发芽,恣意生长盘踞所有空缺的地方。
他颤着喉结,讲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都是可以越过去的,只要有我,其他的都无所谓。”
他等不及女人的回应,或者说,已经心虚的不敢等她的回应,迫不及待的捏住她的后颈,五指收拢,有种不知所措的情绪,和罕见的慌张。
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将她拆吞入腹又舍不得弄伤她分毫。
方寸间已大乱,几乎用尽所有力气勉强维持面上的淡然不惊。
女人轻而易举地在这静谧的空间听见男人乱了节拍的心脏狂跳声,只当男人已被挑起情欲,腰间一软,被男人拉进密不透风的情网,无法自拔。
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到地上的,还好两人的位置没有铺地毯,江禾虽然没有穿鞋,但是也很幸运地没有烫到脚。
男人回过神时,星火已经灭了大半。
“娇娇——”
“谢谢你。”
江禾愣住,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向她说谢谢。
“你说什么?”
男人微微退开,忽略掉她的话,眼尾上挑的眸子深深凝视着她,在女人惊诧的呼声中,弯腰将她横抱在怀中,迈着大步离开这扇门。
江禾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男人剧烈跳动的心脏。
这一刻,男人那一句“谢谢”到底包含了什么,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直到投入那个柔软的大床上,床单已经换过,冲入鼻腔中的是男人身上特有的檀香,她抓紧了衣角有些为难的娇喘。
“我……我还没缓过来。”
昨晚累了一宿,休息时间加起来才几个小时不到,再来一次,江禾担心自己的身体真的扛不住。
傅西洲闻言,殷红的薄唇翕动,看着女人楚楚可怜的神情没有说话。
江禾拉过被子将自己盖紧,紧接着后面的床褥塌陷进去,不等她转头,男人的手已经绕过女人的腰间。
一寸寸箍紧,将她囚禁在自己的方寸之间。
“娇娇——”
“嗯?”
她不知道的是,短短的几秒钟时间,男人的内心已经经历了惊涛骇浪,山崩海啸。某种不同的情绪在他的心口肆意流转。
江禾感觉,傅西洲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只有身后的男人能回答。
男人抿唇,下巴抵在女人温热的脖颈间,一寸寸吻下去。
又凶又温柔的企图索取更多。
或许就在江禾看不见的角落,男人的湛黑的眸子翻涌嫉妒偏执的狂狼,他自己都不敢想,如果有一天江禾撞破了真相,他到底会迎来如何惨烈难以抵挡的狂风巨浪。
或许他真的和那些疯子一样,病态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