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恶劣地故意用力捏了捏。
江禾更委屈地呜咽一声:“干嘛啊……”
打也打不过,想逃又逃不了,每次都把她欺负得无地自容,他到底什么恶趣味啊……
“干——你”
傅西洲的声音很低,混着沙哑的声线,性感如斯。
江禾愣怔几秒,就在她回过神的时候,男人再一次出去,回来时,手上握着两根黑色丝带。
“!!!”
“你!”
江禾下意识就猜到男人想干什么,胡乱蹬腿拒绝男人的靠近。
“傅西洲!你就是个变态!”
“现在才知道?”
江禾:“…………”
好吧,哑口无言。
她应该早就知道这个问题的,从一开始靠近他时,她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可是怎么办,贼船是自己主动爬上去的。
呜呜呜呜呜,现在想下去,晚了……
算了,毁灭吧,挣扎得越狠说不定被折磨得越惨。
她索性放下腿,放弃挣扎。
在男人靠近时,下意识窝进男人怀里,企图唤醒他男人的保护意识。
可耳廓漫入一道轻微的低笑。
江禾感觉到不对,眼前突地一黑,被男人手里的带子遮住视线。
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瞬间将她的小九九算盘摔得粉碎。
傅西洲抬手将江禾的眼睛用黑色丝绸带子蒙住,甚至很耐心地在她的耳后系上一只蝴蝶结。
突然而至的黑暗掩盖住了所有视线,人在黑暗之下对未知事物的本能恐惧让江禾坐在那里止不住的颤抖,连说话声音都带着哼哼唧唧的哭腔儿。
“娇娇,这是解皮带失败的惩罚。”
男人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的破功,语速很慢与江禾强烈的颤抖形成对比,让江禾深陷其中,无意识地更紧张,脚趾的肌肉都紧绷蜷起。
下一秒,那抹熟悉细腻的触感再次传来,这次接触的部位是手腕。
男人很耐心温柔地将江禾的两只手重新用黑色丝绸带子捆起来,因为长时间的高举,手臂被放下来时,已经隐隐感觉酸胀发麻。
还没来得及活动,两只手已经被男人捆好置于身前。
江禾:“………………”
SHIT!
她坐在那里,惊慌失措又满是焦灼难安,美眸圆睁试图寻找男人所在的位置,可是黑暗之下,一无所获。
下一秒,男人细腻微凉的手指穿女人的墨发,探到柔软的腰线处。
黑暗中,人的触觉被无限放大。
几乎是同时,江禾下意识地轻颤。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江禾很窘迫地挪了挪屁-股,试图掩盖掉刚刚失控的情绪。
原本布满轻轻浅浅痕迹的无尘布,随着女人的挪动,大片被水渍染深的墨绿色布料暴露在傅西洲的视野。
他散漫的轻笑溢出。
伸手搂住她的腰,考拉式地抱起。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江禾下意识地惊呼一声,两条细长白皙的腿紧紧盘在男人腰际,生怕自己掉下来。
傅西洲一边轻笑,一边慢条斯理地将女人的黑发捋到她细腻白嫩的肩颈后,低头在那里落下滚烫的轻吻。
江禾被这道吻烫得微微发颤,脚趾抖了抖,差点没勾住。
她瞪大眼睛:“别,别在这里……”
“带你去个好地方。”傅西洲不做解释,步伐并未停顿。
一路上,江禾几乎一颗心都被男人吊在嗓子眼里,上下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