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眼神只是匆匆扫了一眼标本,揶揄道:“不眼熟……”
“再仔细看一眼,娇娇。”
男人瞳孔深如黑渊,淡淡的语气,无形之间压迫女人再次看向人体标本。
她被男人逼到无路可退,只能逼着自己学得像个变态,欣赏眼前的标本。
“诶?”江禾发现不对劲。
这具人体标本严格意义上根本算不上完整,两只手从手腕处齐齐被割断。
看样子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她咽了咽口水,不明所以看向傅西洲。
“他的……手呢?”
“曾经碰过你,被砍掉了。”
男人睨着她,嗓音慵淡而懒散。
却在无形之间压迫出阴刻。
江禾被震在原地,胸腔心跳疯狂加速,被那股散漫的声线震住了心神。
她站在那里,愣怔几秒。
指着标本的手指微微一抖。
下一秒,嗓音已经颤抖发声:“你的意思是,他就是徐强……?”
江禾惊愕得睁大眼睛,怪不得,徐强消失这么久一直没有找到,怪不得……
原来他早已经……
她脸色微变,没想到眼前的男人下手这么狠。
竟然玩起了刑法。
傅西洲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他站在那里,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拿起手帕擦干女人额前因为恐惧而渗出的冷汗。
“娇娇,刚刚我在楼下说的每一个字都并非空穴来风。”
“你烦心,陈凯现在只是暂时安全,不久,他会和徐强一样,变成我送给你的礼物。”
而后,他迈腿向前,一点点向她逼近。
江禾几乎是被他身上那股无声的气势逼得后退。
知道她的后背抵在骨骼标本的玻璃罩上。
男人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的后背几乎冒了一层冷汗,下意识地就想转身跑出去。
这个男人已经疯了!
她虽然明白傅西洲不会伤害她,但是这些东西即使是只是呈现在她眼前,也会让她在惊吓中彻夜难眠。
他让她明白,原来死亡可以离人类如此之近。
只要稍微做错一点事情,就会彻底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傅西洲丝毫没有给她逃跑的机会,扣着江禾的肩膀就把人压在玻璃上。
“娇娇要去哪里。”
顿时,江禾双腿一软,没出息地往下滑。
傅西洲从容地顺手捞住她的细腰,摩擦之下,江禾的整个人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在一片惨淡的内室里,千娇百转的闷哼声突兀又诱惑。
傅西洲长睫微敛。
江禾今天穿了一件低领的针织毛衣,傅西洲微微一低头,里面壮阔迤逦的风景几乎一览无余。
为了勾引傅西洲,她特地挑了一件纯黑色的系带内衣。
自己却怎么也想不到,就是那根带子成了将自己拉下深渊泥潭的导火索。
傅西洲看着那抹黑白撞击之下强烈的视觉冲击,眸色渐深。
视线游离之下,索性将手顺着毛衣的底部探进女人细嫩的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