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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抹掉她脸上的泪痕,声音情绪不显:“所以娇娇想怎么惩罚她?”
江禾一愣,莫名地感觉这句话无比的熟悉。
上次他问过她这句话后。
一夜之间,陈家破产。
徐强至今下落不明。
陈凯被卖到缅北……
她莫名打了个寒颤。
她似乎是懂了,傅西洲每次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已经给这个人或者物判了死-刑。
而她,只是他借由她的口将死-刑的刑法说出来而已。
江禾上翘的睫毛微微眨了眨,讨好似地在他怀里拱了拱:“四爷想怎么做?”
傅西洲拉过一块毛巾,轻轻擦着她浑身的水珠,明明是隔着湿透的衣服,却没衣服都带着几分酥麻,让人忍不住轻颤。
“娇娇想要她怎样,都可以。”
“娇娇只需要记住,不论娇娇做什么过分的事,身后都有我兜着。”
“所以,娇娇以后不需要依靠别人,娇娇脚下的路,我会亲自为你铺平,你只需要在我为你建立的乌托邦里做快乐的小公主,在那条路上挺直身子往前走便是。”
江禾愣住。
他就如此明白地向她做了保证。
往后人生的坦途,他承诺向她铺就。
江禾吞了吞口水。
心脏已经跳乱节奏。
狗男人,惯会哄人。
须臾,江禾小嘴一瘪,委屈的声音娇媚入骨,又作又娇:“今晚吴一已经教训过她了,他手里也有她的把柄,以后估计她也不会再有胆子作死。不过你现在能把我的手解开吗?”
“我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贴得我好难受。”
她扭了扭身子,两个人早已浑身湿透,如今坐在床边,床单早已被浸湿。
男人就如此坐在那里听着女人装模作样的请求,一双淡眸容纳万物,视线凝在女人身上的衣服因为湿透完全包裹住热火的性感身材,而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
看着男人没反应,江禾顿时泪眼婆娑,加把劲装得更加楚楚可怜。
“好不好……四哥……把我解开吧。”
就在她以为男人心动时,傅西洲抽开身子,走向自己的行李箱前。
撕拉……
拉链急速拉开的声音。
男人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把手术用的剪刀。
不锈钢材质的剪刀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散着蚀骨的冷寒,一步步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