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好好遮住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大好春光。
“……”
不是说男人都喜欢欲语还休、欲拒还迎吗?
傅西洲被老和尚附身了?
江禾仰着头,微微眯着眸迎着灯光看向傅西洲。整个人莫名地涌上一股热意。
完蛋,男人连口都没开,她就被他的样子给撩到了。
那股热意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经过四肢百骸,直冲脑门。
江禾被顶得晕晕乎乎。
傅西洲盯着面颊有些潮红的小女人,深觉不对劲。
细腻微凉的手抚上女人圆润小巧的额头。
“……”
“你发烧了。”
江禾:“……”
整个人被傅西洲强行摁倒,撩起裙子查看伤口。
原本就潮红的脸颊,再一次不争气地涨成猪肝色。
确定伤口没有再度发炎,傅西洲淡淡松了口气。
江禾躺在那里一言不发,如同一条死鱼。
毁灭吧,
这美好的夜晚。
就这么完犊子了。
都怪自己下午淋雨。
身体刚好就忙着去作死,当然,她不敢跟傅西洲说。
怕被锤死。
江禾被男人塞进被子里,整个人结结实实被掖成蚕宝宝,就露个脑袋。
在她的眼睛里,男人欣长的身影冷静地翻出药箱,倒热水,拔出药粒。
倒真是个会照顾人的合格男朋友。
傅西洲坐在床边,胳膊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腿上,拍拍她的背,哄小孩般哄她:“乖,把药吃了。”
原本就昏昏欲睡的江禾,迷迷糊糊间,也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
只是本能的小声又可怜地呢喃:“四爷……”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有的话语都是下意识的托出口。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心里沉重的包袱轻些。
傅西洲伸手拢住她的背,将整个人固定在自己怀里。
“乖,先把药吃了。”男人轻声细哄:“吃了药睡一晚就好了。”
看着江禾娇弱的样子,哪怕是睡梦呢喃,也在掉小珍珠,真是委屈坏了。
江禾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傅西洲只好嘴对嘴把药喂下去。
“四爷……”
江禾吃完药,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或许是因为发烧的原因,江禾像小猫一样异常地粘人。
傅西洲突然起了兴致,倾耳过来,想听听小娇娇到底在呢喃什么。如此伤心,小珍珠断了线一样,怎么都哄不好。
“四爷,帮我查查我爸妈到底是谁吧。”
“我好想找到自己的家。”
“江家太可怕,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他们逼着我给江明瑶下跪道歉。”
“我不想再回去了,我好想找到自己的爸爸妈妈。”
傅西洲目光微顿,被江禾的话愣怔几秒。
他没想到小女人烧糊涂了,吐露自己的心事。
他不管不顾小女人的喋喋不休,掰过小女人的脸,那张小脸儿被泪水冲刷得跟小花猫儿似的。
男人伸手一点一点拂去脸上的泪痕,嗓音缱绻温柔得要命:“娇娇想找爸妈,那我就帮娇娇。”
但是万一娇娇的亲生父母并不爱她呢?
这世界上只有他最爱娇娇了吧。
他喃喃着,这话即使江禾听不见,可他偏是要说给她听。
“娇娇,真软。”
灯光摇曳,冷清禁欲佛子坐在床头抵着女人的额头,看着那张漂漂亮亮,又带些委屈巴巴,睡着的幼而欲的面容,在她粉白的脸颊上,咬上一口。
看着那牙印,傅西洲满意地弯着唇角。
生病的江禾小脸委屈,连呼吸都带着轻轻浅浅的鼾声。
像极了小猫儿。
喝了药,明天大概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