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是龙鳞皇后吗?”方丈看了眼墓碑,说道,“同样的,她命中注定有如此一劫,该死,也不该死。”
“你是说,她没死?”东陵梵湮终于开口了,因长时间没有说话,声线有些沙哑。
方丈笑了,“皇上,你若是能找到与娘娘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便是娘娘……”
花了这么长时间,他终于找到了。
果然,就是她。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陷入了沉默之中,凰殇昔这一晚,被人这样压着,到底事没有睡着,是在走神中度过。
而东陵梵湮则是一晚上都将脸埋在她的脖颈之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肩窝处,痒痒的,好不舒服。
两人以男上女下的姿势,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夜。
次日,东陵梵湮没皮没脸地赖在凰殇昔这里,说什么都不肯走。
凰殇昔赶了他一次,他愣是当作没听见,于是乎便不再理会,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不理会自己用膳的时候他挤过来,不理会自己走到哪里他的视线就跟到哪里,不理会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全当他是一个透明人。
耗了一个上午,她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带上包袱就要离开,手腕让人一把攥住了。
转过身,对上的是他那一双漆黑如夜的深邃魅眸,她微微凝眉,“你做什么?”
“去哪?”
“我去哪也需要想你报备?”凰殇昔脸色有些难看。
东陵梵湮抿唇,手却是牢牢攥住她不放,显然,她不说,他便不放,有本事就这样耗下去!
两人双目对视,一时间火花四溅,谁也不让谁,气氛微妙地变化着,到底还是凰殇昔先别开了眼,“回紫荆!”
东陵梵湮俊眉稍皱:“不准去。”
凰殇昔唇畔扯出一抹冷笑,“不准?东陵梵湮,你凭什么管我?我现在不是你的谁,我也不是凰殇昔。”
那双如黑琉璃般的眸子沉了沉,鎏光异彩,转瞬即逝,变得幽暗无比,两人僵持了许久,他最终松开了手。
“你可以去。”
凰殇昔没有犹豫,转身就离开。
望着她那
决绝的背影,一如当年离开得那样决然,东陵梵湮的话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何要恨朕?这样,多累。”
凰殇昔的脚步一顿,声线夹带讥诮意味,“为什么?呵……东陵梵湮,你说你把心给我了,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把心给我?”
东陵梵湮眸光流转,紧盯着她的背影,眼底涌现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又浓又烈。
“这,不需要理由。”爱一个人,需要理由么?
凰殇昔肩膀微微耸动着,低低地笑了起来,“呵,我为什么恨你的结果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你不需要理由,那么我也告诉你,我恨你,更不需要任何理由!”摔下这句话,她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他一个人幽怨地立在原地。
她就像挣脱了缰绳的野马,完全只凭自己的意识行事,不再受到任何的拘束。
看着那样的她,向来所有事都在掌握之中的东陵梵湮,心底竟开始莫名升起一丝恐惧和慌乱。
好像所有的事都被她捣乱了,但是,他不在意,他只是觉得,现在的她似乎已经脱离了他……
凰殇昔,朕以为你爱朕,会原谅朕的错误,朕以为你可以为了朕什么也不顾,朕以为我们再见时不会再仇视对方。
朕以为,你是爱朕的……
可是终是应了你那句话,“一切,只是我以为……”
凰殇昔,你要朕做什么你才肯原谅朕?
凰殇昔以为她来这趟龙鳞,见到他,装作不认识,以他的高傲和冷凛,他断不会纠缠。
毕竟,她有手,有眼睛,左眼眼角下还有一颗泪痣,这些都是那具身体所没有的,而那具身体所拥有的武功,她也没有,尽管长得像,如此大的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