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殇昔只是笑笑,没有解释。
碧桃碧洙则是在张罗着下嫁龙鳞的事情,毕竟这礼已经收下了,凰殇昔也亲口答应了,这门亲事,十有八九是成了。
从紫荆到龙鳞,隔着二万多里的距离,而凰殇昔又是女皇,为了表示紫荆对这女皇的重视,让龙鳞不敢轻易的嘴,他们紫荆这边自然是不能怠慢的!
这般想着,便越发的勤恳起来!
凰殇昔坐在乾承宫的后院,听着廉子兼的汇报,她没有什么心思,随便听听点点头说便让他离开了。
廉子兼走之前,还极为鄙夷地说:“哎哟,向来强势的女皇居然也会在这里思春……”
凰殇昔连眼皮子都没有甩给廉子兼,廉子兼自讨没趣,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廉子兼先前问她,以她的性子,昨日早朝有人明目张胆地反对,为什么她没有下令将人处置了?
当日诛杀袁尚书还有其他两名尚书的的时候,那魄力可凶残的劲儿,可牛叉了!
凰殇昔只笑了笑,说:廉丞相才华不错,你自个儿猜去吧。
其实,能反对她下嫁的人,其一是当真将她看成了是紫荆的女皇,把紫荆的颜面和她的掩面联系在一起了。
甚至是宁愿死也要维护紫荆的颜面,这样的人,一定要留下!
让史官记录下来,也是因为如此,算是留给倾箫的吧!
眼下时辰也不早了,凰殇昔也坐累了,干脆起身,想回到寝宫内。
可是就在站起来的那一刻,心口骤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疼痛,甚比钻心!
心口想是被狠狠碾压的疼痛令得她起了一半的身体猛然重新跌坐下来,响声极大。
琐玥闻言扭头看去看见凰殇昔一张精美的脸变得惨白无比,额上的细汉层层冒出,几乎浸透她半张小脸,痛苦之色溢满整张绝世的脸。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琐玥瞪大眼睛心中充满了恐惧。
凰殇昔没有说话,而是咬牙承受着。
身上每日都传来的疼痛她都忍过来了,她现在还承受不住现在的疼痛吗?
琐玥急得快要哭了,哪里还有再和凰殇昔置气的心思了,“主子你倒是说话了,不行,奴婢这就去请太医过来!”
说着,琐玥就要起身,手腕被人一把攥住,她急得眼眶通红,回头看去,却见凰殇昔脸上痛苦的神色褪去了。
“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
“主子,您是怎么了?”
上次也是这样的情况,可是主子就是不肯说,眼见没有再发展,她才稍稍放松了些,可是没想到今天居然又来了,和上次一样!
凰殇昔没有回答,轻轻闭上将脑袋往后靠去,“我没事,不用担心,这件事,千万不可告诉倾箫……”
龙鳞,皇宫内。
时隔一年,龙鳞皇宫的变化并没有多大。
只是有些事,注定了会发生。
比如,依嫔被打入冷宫。
再比如,东陵玖和太妃产生了隔阂,东陵玖甚至悄悄带兵进入过静善宫,但是太妃早已受到消息从密道逃走。
而后过了许久,才有人禀报,太妃是去了七王府中。
又比如,东陵玖和夏侯亦走得很近,东陵玖经常会往夏侯府跑去,也不知这两人发生过什么。
而某位皇帝,按兵不动,他是坐在皇宫内,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对母子斗成什么样子。
能有好戏看,某位皇帝是从来不会进入戏中的。
御书房,东陵梵湮身段优美,端坐龙椅之上,一年未见,他依旧那般俊美甚比仙人,眉宇之间的冷然和霸凛相对以前之多不少。
他动作依旧那般的慵懒,却不失优雅,高傲却不过份骄傲,高贵而又霸凛。
他的脸一如往昔,冠盖京华,惊艳绝伦,绝美无双,此刻正微垂眼帘,似乎已经进入了走神的状态,但手上批改奏折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