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来。
是呀,他怎么就忘记了,凰殇昔那丫头也是个性格刚硬强势,胸满城府手腕强硬的丫头呢?
没有谁能在她身上占得什么便宜,凡是会损害她自身利益,这个丫头都是从那个人身上一点一点找回来。
那个丫头怎甘心吃亏?只要给她一定的实力,她绝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倘若正好东陵梵湮不在,她也不会出事。
想到这,东陵无锦不在反驳了。
而东陵梵湮,轻轻地闭上眼睛。
思绪蔓延,他脑中幻印出了昨晚,在龙榻上缠绵不休的场景,两人皆是第一次,素来什么都不怕的他,昨晚……他竟有些紧张。
昨晚的味道令他回味不穷,对凰殇昔对他下得“毒”,他似乎越来越深了,现下,竟有开始怀念了。
东陵梵湮在心底轻嗤一声,他不会委屈自己,既然选择了她,便会对她负责,以前的恩恩怨怨,随着“她”的逝去,也该都过去了,活在回忆里,是看不到前方的路的。
想她了,那边去见她。
言行一致,东陵梵湮霍然站起身,什么也不说地往外走去,留下了一脸懵逼的东陵无锦。
这这这……什么情况?
凤鸾宫内,用完早膳的凰殇昔,让琐玥收拾好自己也快些去吃,她一个人静坐在房内,估摸着天色不晚,便翻窗出去,到后院走走。
凰殇昔心情不怎么好,带着一张没有情绪的脸,她绕着凤鸾宫的后院走了一大半,
眼角的余光居然瞥见了并不显然的坟墓。
心情再次沉落下一个层次,凰殇昔暗叹一声,抬步走了过去,面对妽岚的墓碑,她竟不知该言什么。
她的未婚夫,凰殇昔还没救出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而东陵玖,一直都没有消息传回来,更不知道他此时是死是活了。
又一声轻叹,凰殇昔看着墓碑上的刻有的字,伸手替妽岚拂开落在上面的树叶。
低声地说了句:“再给我几天时间,只要几天,我保证,讲你的未婚夫带过来,让他看看你,也让你看看他。”
“本宫知道了,你临死前也在担心的本宫的安危,有你如此,本宫还奢求别人对本宫这么好吗,失去你,是本宫一生的遗憾。”
不再多言几句,凰殇昔直起腰,转身的瞬间,她愣住了,应该她看到了,一袭月牙白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那种眼神,专注又深情。
凰殇昔心中蓦然漏了半拍,他这样专注的神情,她只在昨晚见过,此时好像,就回到了昨晚一般。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站着,面对面站着,与彼此对视,许久许久,都没有挪开视线。
东陵梵湮俯首而立,眉眼间是少有的温柔,这份温柔不似皇倾箫,而是像融化的冰,带给周围的人几分清凉的暖意。
他认真的视线一直盯着她,脚下轻盈的步伐抬起,轻轻地慢慢地朝她走出,他动作轻而缓,仿若生怕破坏了这个恬静和谐的画面。
凉风轻轻刮起,吹乱了彼此的发丝。
东陵梵湮终于走到她跟前,张开有力的双臂,将她搂在怀里,搂得很紧。
凰殇昔被动地接受,鼻间那一阵清甜的龙涎香萦绕,莫名让她十分舒心,心底那阵凉意也慢慢褪去。
似乎什么碰到了自己的手背,接着,那到声线低哑好听,在耳边响起,“出来的时候怎么不带件披风?”
凰殇昔沉默,搂住自己的臂膀忽然松开,凰殇昔正要抬头,骤然肩上一重,一件月白色长袍该到她身上。
“随朕到龙銮殿去。”
“去龙銮殿做什么?”
东陵梵湮看了她一眼,轻淡地回:“你只需去,不必问为什么你陪朕去便可。”
凰殇昔皱眉,刚要说什么拒绝的话,但东陵梵湮不给她这个机会,拉她到身前,他将衣服盖好,仿佛担心还不够,将她塞进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