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听到笑声,东陵诺佑更脑羞懊恼了,抓了抓后脑,灵机一动,觉得转移话题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他又很没良心地将东陵梵给“卖”了。
“其实……其实,是、是三皇兄让、让诺佑来、来的!”虽然,他说过不搭理三皇兄的,可是他真的没有和三皇兄说话!
说完,东陵诺佑又恼怒了,噘着小嘴,满脸不满,他讨厌自己说话结巴!
这样他紧不紧张一听就出来了!
听到东陵梵湮的名号,凰殇昔眸子一沉,不着痕迹地拂过这个话题,“那诺佑告诉皇嫂,诺佑怎么看出来你的皇叔要对皇嫂不利?”
东陵诺佑耸拉着小脸,绞着手指头,委屈道:“皇、皇兄说的。诺佑不、不要皇叔伤害、害皇嫂!”
凰殇昔心中好似被人轻轻抓紧了,似乎有一道暖流流过,只是不知道这是针对东陵梵湮亦或是东陵诺佑的?
东陵梵湮,那个高深莫测,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知道东陵无锦要对他不利,这个那男人到底是不是在乎她?若在乎,何不亲自来?若不在乎,随意派个人就是了,何必让东陵诺佑一个王爷过来?
那个男人……真让人心疼。
凰殇昔在心底叹了一声,默默将东陵梵湮从心中挤走,又似谈笑风云道:“诺佑这么关心皇嫂,皇嫂好高兴,看着质王好似很疼诺佑呢!”
东陵诺佑又害羞地扭了扭身子,扭啊扭啊扭,扭了半天东陵诺佑才似撒娇求抱抱似的回
。
“皇、皇叔可疼诺佑了!要不然、不然皇叔怎么会乖、乖乖的给、给承诺!”
听到这话,凰殇昔忽然就想到了东陵诺佑过河拆桥那场景,登时有些哭笑不得。
感情这孩子还是故意摆出一副姿态来坑东陵无锦的?这孩子的小腹黑是跟谁学的?
翌日,凰殇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抱着被褥翻了个身,继续睡。
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个觉,她可怜的身子,几日都熬在马车上睡,她都要散架了。
闭上眼,正打算继续睡,睡到自然醒。
这是老天摆明了不想让她如愿,房门传来一串串刺耳的敲门声,凰殇昔玉眉一蹙,拉过被子蒙过脸,打算装作没听到。
只是,那烦人的敲门声从响起那刻就没有停下过,甚至还有一直敲下去的趋势,凰殇昔掀开被褥,黑着一张脸起身。
语气极为不善地朝外面低吼:“进来!”
外面的人显然是被凰殇昔的起床气给震到了,片刻后才怯怯地推开一道缝隙,见凰殇昔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她也很不想打搅自家主子睡觉,可是……可是事关重大啊!她不来打扰不行啊!
茗碎小心翼翼地挪步走了进来,手上还不忘端着洗漱用品。
自从知道梅妃在凰殇昔洗漱用具下药后,茗碎对这类就特别关心,非得自己亲自打水漂还要用银针试试有没有毒这才肯给凰殇昔端来。
“什么事?”凰殇昔的语气依旧不太好。
她从来都是有起床气的,她不是太困还好说,勉强能把那气给压下去,但是她昨晚奔波回来,又去了堂静善宫,回来还和东陵无锦周旋一番,她很累!
以至于这么早的时辰,她很困!
她
抬头看了看天色,又朝计算时间的沙漏看去,如花美颜瞬间冷凝,还不到卯时……
茗碎咽了咽口水,十分憋屈可怜兮兮道:“主子恕奴婢过错,可是当真是有大事,不然奴婢也不敢来啊!”
虽是可怜巴巴的语气,凰殇昔听得出声线中带夹带着担忧和焦急之意。
凰殇昔抿了抿唇,轻声道:“说吧。”
“是。茗碎清楚凰殇昔这是不责怪她了,当即松了口气,“方才奴婢端着水来主子寝室的路上,雷侍卫进来了凤鸾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