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重啊,极有可能会满门抄斩的!
梅妃也是焦头烂额,一时之间也难以想到什么办法,唯一的法子就是……
她倏然抬头,正想喊东陵梵湮,但余光瞄到凰殇昔偏脸扫来的的啦眼神以及她唇角似有若无的深意时,忽然不敢确定了。
脑中掠过了那时在凤鸾宫,自己因为想靠近东陵梵湮,而导致现下六根肋骨被摔断……
梅妃噤声,那颗本想和东陵梵湮说自己的爹爹会投靠到他阵营的心蓦然退却了,到了现在这种情况,谁还会在乎她爹爹站到哪?
可是若不求东陵梵湮,那就没办法了啊,揽下了这大罪,不死也一身残啊!
主庙房内一阵静谧,谁也清楚在这个水深火热的时候开口就是自揽麻烦,惹火烧身!
当事人李将军的缄默,无疑让东陵梵湮一派的臣子都在心里暗自高兴着。
“既然李将军无话可说,这罪,李将军可就背定了。”东陵梵湮游刃有余道。
“念在李将军为两朝元老,尽心尽力为我龙鳞,朕这次便不追究,但……”
东陵梵湮忽然顿了下来,本因他这句话的而有了稍微放松的李将军和梅妃二人,那颗心再次悬了起来。
“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不成方圆,李将军既然做错了事,且还是一件大错特错的事,不惩戒的话,难以服众,皇上说是么?”
凰殇昔毫无征兆地接过了东陵梵湮的话,好看的玉眉轻扬,带着些许挑衅的意味。
她这话一出,不少人都看向了她,梅妃和李将军则是再次瞪着他,那凶狠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撕碎!
东陵梵湮黑眸染上了笑意,侧过脸与她对视,如黑琉璃般璀璨的眸子浮现一圈又一圈的玩味以及深意。
四目对
视间,东陵梵湮忽然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凰殇昔微愣,倒是没有挣扎,只是一只玉手拽上了东陵梵湮领口的绸缎……暗暗用力。
“暖玉”重归,让他体内疯狂乱蹿的真气缓和下来,身上阴森的寒意也稍稍收敛了。
对于凰殇昔的话,他并没有回答,但是他接下来的话,无疑是肯定了她的说法。
“李将军回府上好好反醒半年,营中事务交给连副将,兵符暂时上交,陈爱卿返家养老,谁有异议?”
说是暂时,可是谁都知道,兵符一旦上交,绝没有还能放下来的可能。
主庙房内又是一片鸦雀无声,即使有人再不服,此时也没有他说话的地位。
譬如李将军,梅妃。
他们谁也没料到,这结局居然会这样一转形势,变成这般!
陈大人面如死灰地呆愣着。
连副将,李将军都跪下谢主隆恩,只是有人是笑着,有人是愤懑着,完全两个极端的心情。
梅妃一口银牙险些咬碎,袖下的细手紧紧地握着,指节泛白,指甲陷入手心,丝丝血液渗了出来。
如蛇蝎般阴鸷的美瞳恶狠狠地瞪向那个朝她笑得如花似玉的女人,胸腔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大有把一切烧成灰烬的架势!
东陵玖玩弄茶杯的手停了下来,看不出他顷刻的心情,一双明眸,若有所思地盯着东陵梵湮,良久。
此时让东陵梵湮收回兵权对他绝无利处。
可……他的视线落到了凰殇昔身上。
现在不是时机。
不能被怀疑。
李将军,陈大人退回了自己的座位。
这下,东陵梵湮的双臂搂紧凰殇昔,目光斜睨上了另一个出手之人——夏侯亦。
夏侯亦也坦然地与东陵梵湮对视,视线相碰,瞬间擦出火花,电光火石风云暗涌!
夏侯亦半卧,朝东陵梵
湮举起茶杯,先行解释道:“神庙之地,禁忌为血,本侯不过为了维护庙中清静,以免污秽沾染神圣之地。”
“本侯相信,皇上也不愿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