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伤几乎都不会和她作对,到了一定的时间,它们会同时痊愈,真是奇怪。
虽然她暂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个耐打的身体她是不会嫌弃的。
她又按了按额上的伤口,“嘶——疼!”,她一使力,脑袋就生疼生疼,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看来额上的伤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好,还有四天,按她现在的恢复速度,估计是好得差不多了吧?
转眸一想,忆起东陵梵湮曾说过在宴会那晚她不能丢龙鳞皇朝的脸,不然别怪他不客气,虽然她的伤好得特别快,可是多多少少也会有些疤痕。
她定定地凝着手中的“冰清玉静”,终于叹了口气,“妽岚,过来替我上药。”
妽岚领命,呈公式化地走过来,轻手轻脚地就要拆开凰殇昔手上的绷带,凰殇昔急忙呼止。
“别,那里不用上,可不能浪费,帮我在脸上擦点就好。”
妽岚虽疑惑,不过她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主子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不该问的,从来不会多说一句。
上完要,凰殇昔又重新把绷带捆上,将药收好,还似藏宝贝那般珍重,走的方向也不是会凤鸾宫,不得不又让妽岚起疑。
不过就是六王爷送的一瓶药罢了,皇后至于这般珍惜?难道是皇后对六王爷有非分之想?
可是很快,当凰殇昔到达她要去的地方之后,妽岚就完全打消了方才她脑子里胡编乱造的想法,明了。
因为凰殇昔此刻正
站在紫荆国驿馆门前,正眺望着里面高大辉煌的宫殿。
好运的是,驿馆刚刚换了班,此刻守门的正是昨晚凰殇昔见过的那班人,也正好,将凰殇昔带进去骗到偏厅里的那个侍卫就在当中!
凰殇昔勾了勾唇,看似十分友好地把目光转移到其中一名侍卫的身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靥。
那名侍卫惊诧,垂下脸,不敢与凰殇昔对视,因为就是他带凰殇昔进驿馆还让她前往偏厅的。
他的表情瞬间难看,心虚。
可是这也不能全怪他啊,毕竟他刚进去禀告太子殿下的时候,太子真的是还在休息!
只不过那时太后在里面,威逼他说出来有何事,他一个侍卫怎敢违抗太后的意思,随后他便遵守太妃的吩咐……
睨着侍卫纠结,难为情的模样,凰殇昔也不打算为难他,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也只是个侍卫。
伸手抚起自己散落的长发,不急不躁道:“不知太子现在在哪?”
侍卫诧异地抬头,呆呆地望着她。
好半响才回过神来,纠结的神色更甚。
凰殇昔也不恼,吟吟一笑,她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可是也是一个固执的人,想要的效果,想知道的事情,她都会刨根到底。
“昨晚的事,本宫不追究,但是作为回报,你是不是应该回答本宫什么事呢?”
侍卫的脸羞红,一个男人的气度居然比不上一个女人,虽然一国之母本就应该大度,可是他就是觉得自愧不如。
紧闭嘴,粗眉横竖,脸上的肉皱起,还是一副矛盾的表情。
他若说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但是皇后都说了不会心存不轨,一国之母的话,怎么说信誉都不会差的吧?
见他欲言又止,凰殇昔再接再厉:“本宫与紫荆太子
关系甚好,如今前来不过是关心一下,毕竟太子的伤本宫也有责任,你若怀疑,本宫可以向你保证,本宫绝无害太子之心。”
侍卫受宠若惊,面色惊慌,他哪里受过此等大礼,一国皇后向他小小的侍卫出言保证,那是他这辈子修来的福分。
再者,他对凰殇昔本就心存愧疚。
张嘴,正要告知,在其身后赫然出现一名女子,一身水蓝色的披肩束腰长裙,水紫色的拖地长裙,踏着标准的小碎步,打断侍卫正欲说出的话。
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