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贤。倒不如您安排人打他,就说您的侍卫考较他的武艺,谁都说不出什么。我说的绝无虚假,不信您只管去京中查问。”
瑞昱低头想想,“竟是这样,好孩子,亏本宫还以为你待日儿不好,原来你竟是受了大委屈了。”
宁秀也配合着做出一副苦瓜相,“我们既然成亲了,就该同心同德,只要能帮他熬过痛苦,我背个‘悍妇’的名声也没什么。就怕长此以往他的病情瞒不住,会让他沦为笑柄啊。”
“好孩子,既然如此,也该本宫这个做母亲的为你们分忧了,干脆就让侍卫以教他练武之名对他,对他……。唉,总之练武哪有不磕着碰着的,这样谁都不会怀疑了。事不宜迟,本宫这就让侍卫打他一顿!”
于是,凌日还纳闷呢,听瑞昱的意思似乎不大喜欢宁秀,怎么两人还有得聊了,就见一群侍卫拿着棍棒虎虎生风地走过来,对他行礼,说了声“得罪”,然后就打过来了!
“放肆!你们这群奴才竟敢犯上!母亲,您快管管……哎呦!”
这些侍卫身手都是精挑细选的,又经常配合对敌,凌日的身手也没到能以一敌多的地步,没几下就吃了亏。
偏偏他挨打挨出了肌肉记忆,只要一挨打就眼冒精光,嘴还不闲着。
“你们真是找死,万不该打我的主意,你们如此欺我,将来我定要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我心即是天,我心即是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犹如萤虫,岂能与日月争辉!”
棍棒越是“啪啪”往他身上打,他越是来劲儿。
厅堂里宁秀指着他的样子给瑞昱看,“您瞧,就是这样子,越打他越兴奋,嘴巴跟蹦豆似的,巴不得让人多打他几下。”
“嗯嗯,没错,日儿竟真有这样的毛病。好孩子,都是我误会你了。”
瑞昱目瞪口呆,只觉长了见识,为了感谢宁秀,送了她整整一箱珠宝首饰,气得凌日差点掉渣。
“你居然哄骗王太女,让她命人打我,还诓她的财物,真是无耻!”
“我哪里无耻了?”
宁秀转脸就是一副心疼的样子,“你不用瞒我了,我知道你得了怪病,就喜欢别人打你。这事瞒着别人也就罢了,怎么能连王太女都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