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手机,没话找话说,很挠心”。
女人接过我手里的碗从房里走了出去,我趁四下无人打量起来,这个房间将近有二十来个平方,墙壁由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石头堆砌而起,黑黝黝的,石缝之间塞满了土黄色填充物,在火光的摇曳中忽明忽暗散发着微弱地光芒。无不例外的是这间房同样有大小不一的洞,一扇一人多高的窗与房门正相对,没有任何装饰,空空洞洞,房内没有一件像样的家什,要说值钱的东西就是墙角的那只被布盖着的篮子和这口大铁锅。
沿着凹凸不平整的墙面往上看,一根根粗壮狂野的木头错综复杂地交叠在一起,铺成了一个拱形屋顶,一缕惨淡的月光从屋顶开出的四方口中柔柔地照着墙角边那只篮子上。轻叹一声,本想找找有没有像电话机这类不需要信号的通信设备,可看到这般光景,心已凉透。
正暗自伤神时,女人扭着腰肢走了进来。手里还托着三四个像黄瓜的东西,我现在只想坐下来或躺下来休息一下,就在这个火堆边铺个被子再给我一个枕头,是最好不过了。
女人将手里的东西塞了一根给我,兀自取了一根吃了起来,超羡慕她一口好牙尤其是那一对外露的大龅牙,咬起来嘎嘣脆。不像我的牙齿,只轻轻啃了一支削好的甘蔗就报废了一颗牙,花了好多钱才没让牙口残缺,从此,我再也不敢吃硬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