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呢。”
他在房间中如同无头苍蝇般的乱转,仿佛只有这样才会让他心中伤痛稍微分散点。
“没事啊,喝吧,喝完爸再给你买。”
说完徐江再也忍不住,大声嚎啕。
“儿啊,儿。”
“哎呀……儿啊。”
……
就在这时。
昏暗的房间跑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手下。
他看着徐江这般模样心中惧怕不已,犹豫着要不要把消息告诉他。
这位可是喜怒无常的主,身中刀枪眉头都不皱一下,现在居然大哭?
谁知道会不会先拿他祭个刀。
“说!”
徐江语气冷漠,不带任何温度。
“老板,雷子少爷的事查清楚了。”
“讲!”
“徐雷少爷前天去下湾的场子赌博,故意欠了几百万还打伤了赌场经理……”
徐江听完心中一个人影浮现。
“下湾?白江波?”
“对。”
“他招惹白江波干什么?”
徐江问到这里时候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心中伤痛更甚。
“徐雷少爷可能是故意的,他知道您要吃掉白江波的沙矿,也知道你们的过节。”
手下小心翼翼的汇报着。
“哎呀,哎呀……”
徐江捂住胸口慢慢靠墙坐了下去。
在赌场一系列行为是为他徐江出气。
孝顺!
但就是代价太大了!
正巧徐雷高挂的遗像忽然跌落,吓得徐江连忙起身扶了起来。
“没事,爸都知道了,你先在这里待着,爸让人下去给你做伴儿。”
而后他拿起手边的高尔夫球杆森然一笑。
“叫兄弟们集合。”
“早就准备好了,都在楼下等着呢。”
白金瀚楼下。
偌大的街道没有一个行人,只因街道上站着上百黑衣黑裤手持棒球棍的男人。
上百人见到徐江拖着高尔夫球杆,脸色铁青的从白金瀚走出齐声喝道。
“老大,节哀。”
路上行驶的车辆见到这一幕都纷纷狂踩油门。
整个京海,在白金瀚门口敢聚集这么多手持棒球棍的人,除了徐江还能有谁?
徐雷身死的消息京海人也都有所耳闻。
现在他们可不想触碰这个眉头。
徐江看着眼前一百多人,脚步不减半分,神色冷漠。
“讲屁话没有用,让别人也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