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凡知道,柳家的财富,何止千万?
光酒厂,一年收入就达数十万贯。
还有诸多的酒楼、客栈,成片的庄园,牧场……
柳家庄这点产业,那才是九牛一毛。
见柳熙月才给他借一万两银子,心中不快。
但又无奈,毕竟那是人家的银子。
“娘子,一万两也行,但得尽快运到县衙,过了秋季,施工难度就大了。”
柳熙月冷眼望着他,说道:
“一万两,庄里就有。不过,得付利钱。”
“甚么?”徐子凡气呼呼地冲出后堂:“要付晚上付!本官现在还有一桩命案要去查!”
出了后堂,直奔班房。
带着萧白和几个衙役,出了班房。
金武和柳黑子跟了过来,也想一起去查案。
徐子凡想了想,当日自己被关进牢房,那牢里还关着一群可怜兮兮的犯人。
便对着柳黑子说道:
“黑子,我看你这家伙机灵,你去做个牢里的班头吧。即刻上任,去查查牢里的犯人,有冤的报与我!”
柳黑子领了命,高高兴兴跟着两个差役去了大牢。
金武一脸失落,拉着徐子凡身后的一匹马,说道:
“大人,小的给你牵马拽蹬,可好?”
徐子凡笑道:
“金武,本官有手有脚,不要人伺候。你去衙门候着,今后做个衙门里的管家,看护好后堂。”
金武答应一声,喜滋滋地跑进大堂里面去了。
果然,后堂传出话来。
金武便带着十几个衙役,带着柳熙月的手抄。
赶着好几辆马车去柳家庄,搬运银子去了。
徐子凡带着萧白和衙役,纵马奔向刘泡子家的方向而去。
刘泡子家在城东,县城不大,转瞬就到了。
一到刘泡子的家门口,还不到午饭时候。
刘泡子家的大门虚掩着。
院里有几间大瓦房,房顶居然冒出炊烟来。
徐子凡吃惊,不是说刘泡子是个光棍吗?
推门走了进去,两个光腚小男孩,正在院中玩石子。
一看来了四五个官人,吓得惊呼起来,急忙跑进厨房去了。
一个姿色尚佳的纤瘦女人,腰间系着围裙,出了门。
徐子凡一看,艹,这不是穿越那天,“枕霞阁”里面的窑姐吗?
世界真小。
隐约记得,她当时已经拔下了他的裤子。
正要把她的红唇移到徐子凡跨间的时候,病犯了。
吓得窑姐夺门而去。
纯洁的徐子凡,就这样来到了乾朝。
“大人,你在看什么?”萧白白了徐子凡一眼。
徐子凡反应了过来,正色道:
“这不对啊,刘泡子不是光棍么?怎么有个女人,还有两个娃呢?”
身后的一个衙役恍然大悟,脱口说道:
“喔,这是王老大的女人。难道……许班头把他安置在了这里?”
徐子凡也明白了过来,这特么许二楞,还挺会办事情的。
只是这刘班头,确实死得有点儿怨。
“大人,犯妇不知又做了什么错事?”这女人跪在了院中,低头哭了起来。
徐子凡要过去拉她,又停了一停,说道:
“你起来罢,本官来慰劳百姓,并无别的事。”
说完径直走入房内,仔细地观察起来。
这刘泡子的房内,早已物是人非。
任何线索都找不到了。
“萧白,当日你和众人来寻刘泡子,他在不在家中?”
徐子凡对着身旁的萧白说道。
萧白把手中的剑插进腰间,抱拳道:
“大人,当日我等撞开大门,院内并无一个人影。”
“当时的情景,有何异常?”徐子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