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已经远去,黑烟和尘土弥漫。
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白发老人趴在地上,脸上都是翻卷红肉的烧伤,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即使沾上了一层灰尘,仍旧翠绿的耀眼。
他张着口艰难呼吸。
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高大男人蹲在他身前,他摘下面罩和墨镜,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一双桃花眼幽深冰冷。
地上的老人艰难抬头,看清男人的脸时,呼吸更加艰难:“霍,霍……”
年轻男人淡淡道:“从今天起,南亚的军火生意是我说的算了。”
老人已经说不出话,他脑子里划过两年前,那时他前呼后拥风光无限,他站在台阶上抽着雪茄,淡淡瞥了阶下这个年轻男人一眼。
那时这个年轻男人对着他恭敬颔首,他因为他的身份多看了他一眼,但是心里其实对这个失败的年轻人毫无在意。
不到三年的时间,这个人竟然毁了他四十年的经营,夺走了他的一切!
年轻男人起身,整个人如同收进鞘的利剑,危险锋利依旧。
他现在,在风光时亦已经懂得藏锋。
身后和他穿着一样作战服的络腮胡将白发老人拖进他刚刚爬出的火堆里,即使已经虚弱无比,老人还是被烧的连连惨叫,很快声音彻底消失,渐渐变成焦黑的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