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羽继续说了一些关于养胎和准备婴儿房的事,夏晴一直饶有兴趣的听着,时不时搭话和沈墨羽你来我往,两人之间的氛围好不亲密,越聊越热络,客厅里的气氛比室外的温度还灼热。
只是这一场谈话下来夏晴没再露出落寞或是其他不恰当的神情。
这让沈墨羽甚至怀疑之前她捕捉到的是幻象,但也因此让沈墨羽心中那颗怀疑的种子越扎越深。
用过下午茶,夏晴没有等到“公务繁忙”的李信,关心了几句沈墨羽要保重身体,便离开了李家。
夏晴的背影消失在回廊,李信不知何时出现在沈墨羽身侧。
沈墨羽一看到突兀出现在她身旁的李信,登时心脏一跳,先是捂住胸口,然后又慌乱的覆上小腹,神情很不自然。
李信似笑非笑看着她,道:“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沈墨羽不敢看他的眼睛,轻轻摇头。
李信眼里涌出厌恶,留下一句:“跟我过来。”然后转身朝着书房走去。
沈墨羽吸了一口气,跟在男人身后。
外面的管家关上房门,沈墨羽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李信,立刻意识到他什么意思,急捂着自己的小腹,道:“医生说胎儿三个月内……不能进行房事。”
李信挑眉:“做了就能让你流产不成?你检查出怀孕之前我们也做了,你不是也没事吗?”
沈墨羽抿唇,心里涌上巨大的屈辱和悲哀,她轻声央求:“真的不行,如果你想要可以去找别人。”
李家的继承人每一代都养情人,民间也见怪不怪,她早就有准备,可是她自嫁给李信,这个男人不知为什么单单只折磨她。
不光折磨她的身体,还不断试图击碎她的人格尊严,他想彻底毁了她让她变成一个行尸走肉,她真的不懂,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她的丈夫为什么这么恨她?
李信翘起嘴角,眼里都是寒意,像是一只冷血无情的怪物:“过来!”
沈墨羽握紧手心,认命的慢慢朝着男人走去,走到男人身边蹲在他身前,将手放在男人腰间的皮带上,荡漾着秋水一样的眼眸看着他,李信没有阻止她的动作,眼里都是轻蔑……
沈墨羽膝盖跪的发疼,一边用手擦着嘴角一边艰难起身。
“内裤脱了,趴在这!”
沈墨羽瞪大眼睛后退,声音嘶哑:“真的不行,你放过我吧,我肚子里怀的也是你的孩子,他是你第一个孩子,你一点也不在意吗?”
李信眼里都是冷意和嘲讽:“你还活着,这个孩子没了还会有下一个,就算你生不了了,还有很多女人为我生,我在意什么?”
沈墨羽脸色倏地惨白下去,不敢置信,她几乎忍不住破口大骂,可还是死死咬着牙,面上依旧一副温软畏惧又强自端庄淑女的样子。
“你是自己主动过来,还是逼我用强拖你过来,那个时候就不是深浅的事了,这书房里到处都是边边角角,一不留神碰到我们的孩子可就不好了。”
顿了一下,李信又说:“我不希望我这间书房出现人命,会恶心。”
沈墨羽强忍着泪,死死绷着唇,开口说了她刚刚通过和夏晴相处产生的怀疑。
李信眯起眼睛:“你确定?”
男人平静无波面容下翻涌着汹涌的暗波,沈墨羽觉得自己发顶都是冷的。
沈墨羽僵硬摇头,强行让自己保持淡定,可是她的声音依旧有些颤抖:“我是女人,也是母亲,所以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李信嗤笑一声,心底却一片阴沉:“你不会以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能让我放过你吧?”
沈墨羽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肉,口中出现血腥味,说:“据我所知,几个月前沈家办满月酒那天,不光景月被人劫走,夏晴也被江家设计关进了拘留所。第三天景月堕楼,也是在同一天,夏晴刚从拘留所出来没多久被送进医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