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禹道:“韩子。”
冯异惊道:“你说他也练了阴康氏神功?”
邓禹道:“他的功夫同韩子不尽相同,但那无与伦比的劲力,却只有练过阴康氏神功的人才有。”
他们正议论着,军士来报:“马援将军到了。”于是两人一齐迎了出来。
马援领兵到此,见前边两队军马都在一起,不觉奇怪。待听邓禹说明经过,立即道:“这贼将既然如此厉害,待我去会会他。”
汉军军营大开,鼓号齐鸣。洪武听了,急忙披挂上马,来到阵前一看,只见迎面一员汉将,长身方脸,威风凛凛,背后旗上大书一个“马”字,旗的左下角书着四个小字:“伏波将军”,知是汉军名将马援。当下也不打话,仍是举起紫金棍盖顶劈去。
马援乃是汉军诸将中劲力最大的一员猛将。他听邓禹和冯异都说这员匈奴将劲力特大,所以憋足了气,要与敌将拚力。洪武一棍劈来,马援看准了,也用大力用力一刀劈回,金棍银刀“当”的一下剧碰,火星四溅。马援只觉双臂微微发麻,心里吃惊,又用足劲举刀拚第二下,又是一声大响,马援大刀被紫金棍荡开,但紫金棍也偏了许多,挟风而去。
洪武一气打了六棍,马援也就连架六棍,虽然未能还手,却也未露败象。
洪武心里不觉烦躁,第七棍又呼地打出,马援又要力架,岂知洪武紫金棍一偏,劲力忽地向一侧回收,那马援仍是全力向前,却扑了一个空,身子一歪,就要跌下马来。
洪武一见如此良机,怎肯放过,紫金棍往后一收,对准马援头顶就要打下。
这一棍打下,若是换作别人,决难逃脱性命。然而马援却是自年轻时就惯马、步双战,东征西讨二十多年,经历过许多奇险,此刻一见身处险境,立即趁势下马,那姿势看起来像朝下俯扑,实则左手已对准马屁股轻轻拍了一记,你莫小看拍这一记马屁,就此轻轻一拍,马援已借力一个滚翻,变成头上背下。这一滚翻,正好看到一根巨棒直向自己鼻尖砸来,顿时惊得他双手一松.扑地跌倒在地,这一跌总算获保首领完整,然而右肩终究还是被棍尖扫了一下,立时麻木。
马援逃得性命,再也不敢与洪武拚斗,弹身而起,直往自己营中逃去。
洪武见马援竟能逃走,又气又恨,紫金棍往空一招,部下五万军士齐声发喊,跟着他一起向汉军军营冲去。
邓禹、冯异忙迎住接战,只是两将同战洪武,也是招架不住,无奈之下,只得引军后退。
如此一连十天,汉军天天退却,匈奴军日日进军,原被汉军收复的那些城市,很快又被匈奴军夺了过去。
到得第十一天,第四队汉军才由任忠领着赶到。原来任忠一路之上还要筹措军粮,因而直到今日方到。
任忠是一个极其聪慧的将领,年纪虽小,邓禹等大将却都对他极为尊重。他们将同洪武交战,屡战屡败,伏波将军马援更受了伤等情告知于他。
任忠听了,心里吃惊道:“这洪武到底是何来历?他使的是什么功夫?”
邓禹道:“他使一条紫金棍。那劲力,那使棍的路数,有点像你师兄的阴康氏神功。”
任忠惊讶道:“有这等事?我师兄怎能将阴康氏神功教授于他?”
冯异道:“只怕他是早先向你师兄学的。”
任忠道:“这不可能。待我明日同他会会再说。”
次日一早,洪武早已单骑前来挑战。这些天汉军大将一直不敢同他交战,每日早起,总是汉军前边走,匈奴军后边跟,走多少路,汉军就丢多少地。今日却例外,洪武刚要挥军赶程,忽见汉军中出来一个年少将军,白马银枪,神采奕奕,军旗上大书一个“任”字。
那白袍任将军一见洪武,就挺枪跃马而出,大声道:“匈奴将,请问你是不是汉族人?为何助匈奴侵我大汉国土?”
洪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