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伦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若果有取胜把握,我也赞成与他们一战,若无把握,还是先看看的好。”
舆点头道:“索将军言之有理。就命你探听阿瓦多的虚实。”
索伦行礼接命,迅速去办此事。
三天后,索伦进宫向舆单于禀报:“西番军现屯兵渔阳城下,并无北犯和合城意图。”
舆单于听了,心里大为宽心道:“既然如此,我军也暂不调动。”
刚说到此,侍卫报比将军求见。
这几天比天天进宫求见舆,询问与西番军何时交战。舆听得比又来见,即向索伦笑
道:“他倒又来了,你看如何对他说?”
索伦道:“陛下只要推说阿瓦多行踪还未找到就是。”
比进来后,果然问是否就要与西番军交战。舆就道:“比将军,我军早已待命,只是那西番头儿阿瓦多至今行迹难觅。”
比道:“陛下,若是要觅阿瓦多,比倒有个办法。”
舆同索伦互视一眼,只得问:“不知将军有何妙计?”
比道:“陛下可请索伦、奇温二位将军,带百名武艺高的军士,扮作我的部下,将我绑缚去西番军中,说要见阿瓦多请功,西番军必定引见阿瓦多,到见了那番王,咱们一齐下手,还愁不能将阿瓦多生擒活捉?”
索伦听了,忍不住道:“确是妙计!”
比道:“索将军也道是妙计,陛下圣意如何?”
索伦又道:“妙计是妙计,只是有个大难处。”
比道:“有何难处?”
索伦道:“那阿瓦多见你已过多日,此时才有人将你擒去报告,必定起疑。只要他有了疑心,只怕就难成事。”
比听了,不由愕然道:“这话确有道理。我没想得周到。索将军,请你一起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将阿瓦多这番王擒住?”
索伦摇头。
比心中极是焦急,还想说动舆出兵,忽见一名侍卫又匆匆进来道:“禀单于,岑辉求见。”
众将听得此言,全都十分惊奇道:“这个叛臣来此何故?”
比急道:“单于陛下,这个岑辉是阿瓦多的国师,阿瓦多就是昕了他的话来攻我匈奴的。此次他来见单于陛下,必定不安好心。”
舆道:“他安的究竟是何心,先让他进来看吧。”
侍卫传命出去,岑辉很快走了进来,他见了舆,只是作了个揖道:“岑辉参见单于陛下。”
舆看了他一会,方道:“岑辉,你来见我有何贵干?”
岑辉拱手道:“岑辉此来有大好事与单于说,只怕单于不肯相信。”
舆道:“你还没说,怎知我信不信。”
岑辉道:“岑辉有机密事相告,请陛下屏退左右。”
舆笑道:“本王左右俱是心腹知交,你但说不妨。”
岑辉这才道:“单于愿做大匈奴一统国土的主人吗?”
舆道:“大匈奴的一半国土,不是你帮助西番夺去的?今日又来说此话!”
岑辉道:“单于不知,岑辉巳脱离西番,并立誓要灭此番贼,一统匈奴,以赎当初祸乱匈奴之罪。”
舆摇头道:“你这人反复无常,实难相信。”
岑辉急道:“单于要怎样才信我?”
舆道:“除非你将西番头儿阿瓦多人头送来。”
岑辉笑道:“这也不难,我自有办法取来阿瓦多项上人头。只是要请单于派遣几位将军。”
舆道:“你有什么办法取阿瓦多的人头?”
岑辉道:“只要由两位将军将我绑缚,到西番军中求见阿瓦多,那阿瓦多必然不会提防,咱们几人一起动手,不怕他飞上天去。”
众人听了,不觉都很惊奇,这个办法竟然同比的办法一模一样。
舆道:“好吧,你先去息息,待我想一下再说。”
岑辉一出殿,索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