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韩子倒捏刘母那剑,将剑把伸向刘母道:“咱俩斗了个平手,请将尊器收还。”
刘母脸色铁青,接过剑用手指啪的折断丢弃于地,愤愤道:“阁下休要欺人太甚,老婆子本事低微,却还看得清你那剑是自己抛掉的。”说毕转身向刘青道:“咱们反正不在中国住了,走吧。”
韩子忽的跃身到刘母身前道:“且慢。”
刘母睁大眼道:“阁下还想要怎样?”
韩子道:“请问前辈,同白松子如何称呼?”
刘母一怔道:“你同白松子又是何干系?”
韩子道:“白前辈对韩子有大恩。”
刘母道:“你的武功是白松子教的?”
韩子摇头道:“在下学的是家传武功。”
刘母哼了一声,侧身又要走。韩子忙问:“前辈还未回答在下的话。”
刘母道:“你一定要知道?”见韩子点头,就向刘青道:“青儿,你先走吧。”
刘青见韩子一再询问母亲同白松子是何关系,不觉也很惊疑,虽然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白松子的名字,却很想听个究竟,谁知母亲却不想让他知道,不觉又是意外,又是气恼,无名火无处可发,就朝韩子大声道:“姓韩的,你依仗祖传武功,赢了我也没啥了不起。你要是真英雄,就把你的什么‘阴康氏神功’图谱交给我,我学了咱们再公公道道比个高低,要是我再输了,才真正服你。”
韩子一愣道:“原来你也知阴康氏神功?”
刘青冷笑道:“我为何不能知道?其实,阴康氏神功本来就不是你韩家的,你为什么不肯交出来?”
韩子道:“刘兄,要我交阴康氏神功图谱,这并非不可以,只是这神功只有巧逢种种机遇的人才能练,一般的人练了,却是有害无益。”
刘青笑道:“你这话却想骗谁?不肯交就不肯交罢了。你不过是怕丢了这比你性命还宝贵的东西,才说这种鬼话骗人。”
韩子道:“你哪里知道我的心事?老实告诉你,我比性命还要宝贵的东西早就丢了,至今尚无觅处,至于武功图谱,又怎比得上她?”
刘青奇道:“你还有什么东西比这天下独步的武功还宝贵?倒要请教。”
韩子道:“你一定要知道?”见刘青点头,就道:“好,我告诉你,她是我生平最好的一位朋友。”
刘青道:“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韩子叹道:“是一位红粉知己。”
刘青忽地眼射异采道:“韩兄,咱俩做个交易,不知你干不干?”
韩子摇头道:“抱歉,在下从不与人做交易。”
刘青笑道:“先不必把话说绝。听我把话说明,你也许就要破例了。”
韩子疑惑道:“你倒说说看。”
刘青道:“你把阴康氏神功图谱借我一阅,百日后就原璧奉还。作为回报,我告诉你那位红粉知己的消息。”
韩子一愣,马上哈哈笑道:“不可能,决不可能。你只不过想要我的武功图谱,却不会知道我那红粉知己的消息,其实你连我的那位红粉知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刘青道:“你不相信?你那位红粉知己的名字,不就叫做阴丽华吗?”
. 韩子听得这话,不由全身剧颤,两眼直呆呆地看着刘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青笑道:“韩兄,我说错了吗?”
韩子这才猛醒道:“不,不,对。”他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急切地问:“阴丽华现在在哪儿?刘兄,请你快告诉我。”
刘青道:“你还没明说,这交易到底做不做?若是做,先把你的神功图谱交给我,我自然就把你心上人的消息告诉你。若是不想做这笔交易,在下这就告辞。”
韩子听了这话,不觉呆住了,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
一直在旁静听的刘母忽地冷笑道:“青儿,你何必枉费心机?这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