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云大怒道:“无耻叛贼,竟又要投效外邦!”
朴赞哈哈笑道:“姑娘此言错矣!在下祖上乃殷商帝子后裔,岂是外邦?况高句丽之民原也大多自中土移来,高句丽境内遍布中土文物,姑娘岂能目之为外邦?”
吕云道:“就算你是中土之人,你又有什么资格称王称帝?”
朴赞哈哈笑道:“资格?刘玄就有资格做皇帝了?他文才比我好?还是武功比我强?岂不闻‘将相本无种’?”
韩子忽然仰天哈哈大笑,笑得三人尽皆愕然,他才收住笑道:“李松,你将朴赞引来,只不过是想夺我的祖传武功秘籍而已。不错,我是遭了展雄暗算,身中剧毒,全身武功尽失,莫说现在难敌朴赞,连你也敌不过。然而你们想得到我的家传秘籍,却只能是枉费心机。”
朴赞冷然道:“韩兄是想以死相抗嘛?”
韩子道:“你猜错了。我不论生死如何,你都休想看到那神功图谱。”
李松笑道:“哪有此事?你若死了,那你身上的所有物品都归朴先生所有。”
韩子也笑道:“然而我身上并没有什么祖传秘宝、神功图谱。”
李松和朴赞听了都是一愣。
李松马上喊道:“你这是想骗过我们,我们岂是这样容易骗过的?”
韩子道:“我哪有兴趣骗你们。几年前,我有机会得遇当世高人,承蒙他看重,允诺借我研读古来百部秘籍,其中九十九部都齐全,唯有一部仅留书目,一看正是我先祖所遗留秘籍。为此,我研读完九十九部书,已将祖传秘籍也留在那里,以补全百部之数。”
朴赞和李松听了,互相看了看,一时俱都哑然。
韩子所言合情合理,显见不是骗人之言。若果如此,他们想夺取韩子祖上秘籍的计划,真的是枉费心计了。
李松忽道:“韩兄所言若非虚逛,那百部秘籍的内容,当都在韩兄胸中熟记了?”
韩子道:“不敢说熟记,遗忘的却也不多。”
李松道:“那就烦劳韩兄将所记得的刻写出来了。”
朴赞道:“对,你给我统统写出来!”
韩子淡淡道:“你看我是那种随便听命于人的人吗?”
朴赞立时板起脸道:“那朴某可就要得罪了。”
吕云怒道:“朴老儿,你休猖狂!”嗖的长剑出鞘,拦住朴赞。
朴赞笑道:“充英雄也还轮不上你这毛丫头。”双剑一起晃动,铮的一声,吕云已被逼退一步。
他上次同吕云交手,只因顾忌韩子,并未使出全力,现在既知韩子武功已失,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当即双剑齐舞,绝招尽出,不过几招,已将吕云杀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然而吕云知道眼下自己和韩子都已处在绝险之地,虽知自己武功不及朴赞,也非作拚死之斗,当下清咤一声,使出韩子传授的阴康氏神功中的增力奇功,长剑到处,劲力陡增一倍,不仅能架住朴赞的猛攻,还能反震得朴赞手腕微微发麻。
朴赞大吃一惊,轻敌之念顿失,立时奋起神力,双剑舞动,同吕云激战一团。
吕云虽能运用增力功,然而她学成的只是初级神功,又因是个女子,劲力终究有限,起初虽能同朴赞战成平手,三十招过后,已是渐落下风,再过十招,朴赞的双剑已完全克制了她的单剑,她刚露出破绽,朴赞立时一声大喝,左手剑压住吕云之剑,右手剑如毒蛇出洞,剑尖朝着吕云咽喉点去
眼看吕云就要丧生在朴赞剑下,忽听呼地声响,空中突然飞来一物,不偏不倚打在朴赞剑背之上,朴赞剑身一歪,不仅未能刺中吕云,手中之剑都差点被震落。
朴赞大吃一惊,还以为韩子一直装作伤病无力,直至此紧急关头才出手奇袭,然而他收剑看韩子时,却见韩子也是满面惊奇之色,才知刚才阻他刺杀吕云的另有其人。
众人正在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