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禄又要介绍元慎和武暝,韩子道:“这两位不劳介绍了。原来是何大将军。在下韩子。这两位都是在下长辈,中土武林名宿张隆,人称浑河子。这位李冥,人称火山怪。这位是阴姑娘,塞北女侠。这位是吕姑娘。何大将军刚才所问,我可以明告,我并没吃过火山参,也不识得火山参。何大将军乃扶桑人氏,何以知道中土有火山参?”
何禄听了,却又答非所问道:“甚好,甚好。如此咱们可以公平比武。韩兄剑法通神,本大将军甚为佩服。咱们各推五人,比个高下,看是中土英雄高明,还是扶桑勇士占强?韩兄可有兴否?”
韩子一怔,想不到何禄竟会提出比武要求。他看看浑河子和火山怪,不由甚觉为难。刚才何禄突然出手,浑河子和阴丽华接了他二招,阴丽华长剑脱手,自不必说了,浑河子也宝剑受损,这说明浑河子已是输于何禄,因为武功极高之人,手中即使寻常兵刃也能经受对手任何重兵器攻击而不受损,何况浑河子的片儿剑乃是削铁如泥的宝剑。火山怪的武功虽不在浑河子之下,也强不了多少。所以真要比武,韩子只有自己来对付。然而浑河子和火山怪都是前辈名宿,浑河子是阴丽华的师祖,火山怪是樊崇的师傅,自己岂能替代他们同何禄相斗?
韩子还在沉吟之中,火山怪却先嘿嘿笑道:“何大将军还要比什么武?又何需推出五人?你们十一个已经都上阵比过了,果然是人多势众,武艺高强,佩服!佩服!”
何禄听了,却毫不动怒地微笑道:“李先生何必为刚才那事生气?刚才只是试招而已,李先生岂会看不出我的属下手下留情?”
火山怪还想再出言讥嘲,浑河子却已拦住他道:“李兄何必在意小辈些些无礼之举。这位何老弟既想再比一阵,难道你我还怕了不成?”
火山怪道:“岂有此理!好吧,姓何的,你说吧,你准备同我比,还是同张兄比?”
何禄哈哈笑道:“两位功夫我已尽知,似乎已不必再同我比。”
火山怪大怒道:“小子狂妄!”抢步上前,抡起窄刀呼的向何禄压顶砍去。何禄不慌不忙地抽出剑来,轻轻一架,当的一声,火山怪的窄刀竟然从中断成二截。
这一下火山怪可真受了从未有过的惊骇。他这把纯钢窄刀,重达五十斤,因为刀身奇窄,刀口刀背都难分清,却像一条铁棍,重锤都能轻轻架住,一般刀剑岂能伤得了它?然而如此一把坚不可摧的窄刀,何禄却只轻轻一剑,就将它从中削断!
阴丽华叫道:“靠宝剑取胜,有什么稀奇!”
浑河子跟着道:“李兄,你没有宝刀,只好由他去逞兵刃之威了。”
火山怪肚内自明,何禄虽确靠宝剑取胜,但其功力若无过人之处,最多只能把他的刀砍个缺口,现在自己一招即已落败,还有什么好说的。他是个爽直之人,既已败了,决不决不自寻遁词,当即道:“张兄,我已告败。我看你也非他敌手,就看韩兄弟的了。”
张隆见火山怪如此说,还能说什么,就对韩子道:“小兄弟,你近来功力大长,你就试试吧。不然人家真当我们中土武林就只有我们这种不成材的老儿了。”
韩子道:“好吧,晚辈就向扶桑国大将军请教几招,不过晚辈决难代表中土武林人士。”
何禄笑道:“韩兄何必过谦,刚才韩兄自己道此两位老先生是中土武林名宿,韩兄是两位推崇之人,足可代表中土武林。”
韩子见两老都面现不忿之色,情知越是多言,越使两老难堪,即不再说,扬剑一晃,就要同何禄一战。
何禄忽道:“且慢。在下有点肚饥,想先吃点东西。”说着从身上取出几片粉红色食物,放进口中大嚼。
韩子一见,心想你吃东西,我何不也吃点。从身上取下行囊,正想取食物,忽然念头一转,取出一粒硬果,用剑劈开,取果仁吃了。
何禄看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