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脸色有点白。
傅尧憋了一口气，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自嘲的笑了一声，看着储凝问：“若当初危在旦夕的人是我，你可会救我？”
“会。”储凝连想都没想就给了他答案。
傅尧怔愣的盯着她看，眼底生出了些许不一样的光，那光里夹了丝期待。
储凝立马解释：“我欠你一条命，当年承蒙你摒弃前嫌从苗寨带回了圣物和圣女救了他，也救了我，若你需要，我这条命随时可以给你。”
傅尧泄了口气，说到底不过是还这个恩情罢了。
权少霆拉了拉储凝手：“胡说什么呢。”
说完重新看向傅尧，他的确很不喜欢傅尧对储凝这般深情，让储凝这辈子都内疚。
但这都成了事实。
歇了会儿的权少霆盯着傅尧，只说了一句话：“可她爱的人是我。”
傅尧眼睛闪了闪，重新盯着权少霆看过去，过了会儿又盯着储凝看。
是啊，就一句话，他所说的所有都将化成泡影。
傅尧垂下了视线转身往门口走去。
见他出门，储凝想追出去的，权少霆拉住了她：“让他一个人待会儿吧，他会想清楚的。”
储凝犹豫了下，赶紧摁了护士铃。
……
半个小时后。
权少霆的伤口被重新包扎了，各项检查也做了。
只要不再感染碰水，基本没什么大碍。
见储景行在这儿照顾着，储凝抽了个空走出房门。
傅尧没走，一直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看了眼他的储凝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却一直没说话。
过了三分钟左右，傅尧侧头看她：“今天的事不好意思，是我失态了。”
“我理解，也接受。”
傅尧：“……”
“别这么看着我，我理解接受不代表每次我都接受，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傅尧：“……”
见他依旧沉默着，储凝挺自责的：“这些年来我一直拿你当好朋友，好兄弟，真的我和白绫都没呆那么久过……”
“你不用解释了。”
“……那，那你还生我气吗？”
“生啊，怎么不生，整整两年零四个月呢，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了。”傅尧望着储凝的眸子多了些许伤感。
他不是觉得不值得，不是觉得因为她耽误了自己，而是有点心疼自己罢了。
同时也心疼她，那种感觉还蛮复杂的。
储凝垂了垂眸子，过了十五秒钟左右，储凝重新抬头：“那个，晚点我要回白玉兰小学，你要和我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