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二人的这句“是你”,老板娘一脸不解地望向他们二人,她问道:“儿子,你俩认识啊?”
小伙子又看了一眼林樱,双眉耷拉下来,一脸腼腆地“嗯”了一声。这会子同最开始的威风凛凛完全是两副模样。
所谓知子莫若母,老板娘一见儿子见到林樱完全不是他平时的样子,心里一下子通透了。她一下子明白了自己为什么第一次听见林樱的名字时觉得耳熟了。
前几个月,她儿子志国相亲了一个女孩后,自
此就魂不守舍,茶饭不思,还一门心思地想怎么再找机会与那女孩结缘。
回到城里非要把店重新装修一遍,就连店名也被他给改成了“落樱缤纷”。她记起了相亲那女孩子是叫什么樱,对了,是叫林樱。她这一想全明白了,儿子对这个林樱真是用情至深啊。
她把目光又移到林樱这边,从头到脚又端详了一遍林樱,只见她高挑身材,杏眼肤白,气质温婉清丽,用农村话讲“这闺女长得不赖,真俊!”她只觉得越看越喜欢,恨不能立刻让这女孩改口叫她娘。
想到这,她一扫所有的担忧,脸色也变得好起来,有儿子在,现在不怕这几个流氓客人闹腾了。
这会青青也悄悄地回到了店里,她站在这几个小伙子一旁,静观其变。
店里这四位中年大叔,一见来了这么多年轻小伙子,他们也都收了声,没有一个人敢先开口的。他们心里明白,在这地能开店几年,生意这么红火,肯定是有点底,道上肯定有认识的人。再一细想,他们四个怎么能同这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比。论体能不行,论身手没有他们敏捷,论人数自己四个人家六个,这也不占优势。他们这嘴皮子功夫也只能吓唬一下虾兵蟹将,对于他们无效。
林樱此时方才醒悟到,原来这家店是她之前相亲的那个小伙子家开的。怪不得她第一次来吃饭时就听出了老板娘是老家那边的人,怪不得自己看到“落樱缤纷”有种熟悉感。这一切好像是老天有意而为之似的。
当初她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原以为她和那位叫高什么国,好像是叫高志国的相亲男,就是一面之缘。想不到他们在城里做生意,竟然在她的学校附近,自己如今又主动送上门到他店里做了服务员,想到这些她有点暗自苦笑。
高志国最先打破了沉默,他走到黑痔男身边夹带一脸怒色,手拍在他肩膀上问:“大叔,你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黑痔男一脸震惊,脸上的肉也跟着像起伏的山丘似的哆嗪着,他结结巴巴地说:“小,小爷,我刚才,闹,闹着玩呢,开玩笑,开玩笑。”
"我看是你是活腻了,敢跑这撒野,你也不打听打听俺“高三爷”的名号!”
黑痔男在这城里混,对于这些名人一点都不陌生,所以当他听到高三爷这三个字时,一下子腿都软了,他一脸错愕地说:“啥?您就是高三爷,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早听说您大名了,一直没有机会相见,想不到您这么年轻有为啊,我真该死!您,您就放过我这一马,以后绝对不敢了!我自己扇自己嘴巴给您赔罪,给这位小姐,不是,给这位姑娘赔罪。”说着黑痔男往自己脸上啪啪啪地扇了起来,一边扇一边骂自己不是人。
高志国看了看其他三个人说:“你们几个是不是也想见识见识俺高三爷的手段。”这三个人立刻一脸俯首称臣的样子,一起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求高三爷手下留情!”说着三个人起身站起来打算离开。
后面那几个小伙子这会一起凑上了前,摆出一副怒目而视想要扁人的样子。
黑痔男忙从兜里掏出了二百元放在桌子上,一脸谄笑地说:“高三爷,不好意思打扰了,这饭菜钱先给您搁这儿了,您,您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我们马上滚得远远的,在您眼前消失。”
高志国给其他几个小伙子使了个眼色,他们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