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面面相觑片刻离开,偌大舞池只留荣光孙宇炀二人。
“荣耀你他妈干什么?!神经病啊?!”孙宇炀看着荣光怒目圆睁。
“你说我干什么?”
“草尼玛的!你个煞笔!你爱干嘛干嘛!你死了我都不管你!”
荣光狭眸听他骂没说话,只是默默抄起一旁酒瓶子不留手,照着他染了蓝毛的头就砸了下去。
坚硬酒瓶触碰到头颅应声碎裂,碎片迸溅酒水顺他头混杂着血流下。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荣光摸口袋拿出烟来叼在嘴里点燃。
“你想让我说什么?”孙宇炀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今晚警察查我场子的事儿,你不打算说说?”
“我不知道!条子查你场子关我屁事!”孙宇炀抬头看着荣光一脸不服气。
“行,我看是你头硬还是酒瓶子硬。”荣光说着又抄起旁边桌上的一个酒瓶,贴心地将里面残留的半瓶酒倾泻而下。
孙宇炀看着荣光动作咽了口唾沫,头上还隐隐作痛,他再也不想再来一下了。
“我说,我说。今天下午有个男人找到我,说让我和条子举报凤凰里面有人聚众吸毒,事成后他给了我一万块钱。”
荣光闻言眉蹙起,“什么人?长什么样儿?”
“不知道,他只是给我打电话,我没见到他真人。”
“他有告诉你他叫什么吗?”
“没,没有。”
荣光得到有限信息把酒瓶子扔在地上任其滚落,“一万块钱就能让你把我卖了,你这么看不起我?”说罢他对孙宇炀伸出了手。
孙宇炀还以为荣光是要拉他起来,顺势握住他手起身。
谁知荣光一把甩开他的手,“我是问你要钱,那一万块钱呢?”
“干什么?”孙宇炀一脸疑惑。
“你说呢?你把酒吧客人都赶跑了,这不白白损失钱?你得赔。”荣光玩心起逗小孩儿玩。
孙宇炀听着他无理要求简直无语,他瞪着眼看着荣光,“凭什么,那是你让他们走的,而且你说了你来赔,让我赔,你要脸吗你。”
“还想挨一酒瓶子是不是?”荣光装模作样抄起桌上酒瓶子。
孙宇炀被吓得一瑟缩,“我赔,我赔。”
荣光在盛合待了这么久唯一能看明白的就是,在特定情况下讲道理没有用,暴力才是解决一切的好办法。
他亲眼看着孙宇炀赔完钱后转身离开。
荣光上车拿起落在车上的手机,上面有两通未接来电,看了眼来电显示发现是厉扬风。
索性先不接,反正也不急,他驱车来到赌场附近的一个面馆停好车,下车迈步走进面馆要了一碗牛肉面后坐在角落拨通了厉扬风的电话。
铃响片刻后被接通。
“怎么了?”荣光用头和肩夹住手机,一边讲话一边用纸巾擦拭着筷子。
“凤凰今晚被警察查了?”
“嗯,没事儿,他们没查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出,我怀疑有人搞我。”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你最近跟什么人发生矛盾了吗?”
“看我不顺眼的多了去了。就刚才,我刚收拾完孙宇炀。诶,谢谢。”荣光看到面端上桌道了句谢谢,捻起筷子搅了搅上面铺的牛肉片。
“你现在在哪里?”
“游戏城对面的幸福面馆,咋,你要来?”荣光夹起一块牛肉塞嘴里。
“等我。”厉扬风说罢挂断电话。
荣光也不管他开始嗦面。
等他面没嗦两口厉扬风踏进面馆,看见荣光在角落边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兵贵神速啊。”荣光抬了眼瞅了那象征性的黑西装认出眼前人,低头专心吃着面。
“孙宇炀怎么了?”
“有个男人打电话给他,让他举报凤凰里有人聚众吸毒。”荣光夹起面吹散热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