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是包场,是你东家也不行!”
老者抬头向最角落看了一眼道:“快把她放了,店铺都是她东家的,东家在此有何不妥。”
老者对面的青年男子缓缓而谈:“老师!学生却有不同见解,包场等同于肃清场地,场地之中有人算不得包场!”
老者笑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说的只是其一!东家乃店之根本,二者缺一不可;如果你想肃清场地撵他走,那只会得到一个结果....”
青年男子思考了片刻问道:“什么结果?”
“哪有客人撵主人的道理,走的只会是我们。”
青年男子没懂老者的意思继续追问道:“这是为何?我们包场的钱都付过了;为何走的是我们。”
老者捋了捋自己那白花花的胡须笑道:“倘若你是东家,你自己在店铺里吃茶饮酒,有人过来想把你撵走你会怎么办?......那你必然会觉得客人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
青年男子恍然大悟,起身朝着老者鞠了一躬道:“学生受教了!”
店铺老板娘在旁听得迷迷糊糊,富贵人家就是不一样说话都这么文绉绉的,半句也听不懂:“两位客官慢用啊,有什么事您吩咐我一声,我随叫随到!”
“你们要是觉得着包场的钱花得不值,我可以给你们打个折扣!”
老者姓秦乃当朝丞相,丞相有二分为左右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左相掌管礼部、兵部、刑部,右相掌管户部、吏部、工部。
(秦牧)为左相,与之对弈的青年男子则是当今的东宫之主太子(宋淼)。
“老板娘可否把你那东家请过来与我二人小酌两杯?”
见老板娘走后,宋淼开口问道:“老师为何要请他对饮,您认识他吗?”
秦牧笑了笑,举起一枚黑棋缓缓放入棋盘:“不认识,但是听闻过无忧商会的名号,可以与皇商媲美的存在。想必他就是无忧商会的总行头吧。”
宋淼对商人无感,久居东宫也只是略有耳闻;除了皇商,天下商人都一个德行“嗜钱如命”;宋淼扭过头盯了许无忧许久,感觉并无过人之处:“看上去倒像是巧舌如簧的浪荡子,继承了家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