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
当然只能开门。
“谢谢。”
婴浅礼貌颔首,将外套递给了丰芮珊。
“麻烦帮我挂一下。”
她对季池鱼家太过熟悉。
看到客厅里的沙发,更是忍不住喟叹一声。
“我真想你!”
婴浅扑进沙发,感受着那绵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不由道:
“你都不知道,我这段时间过得是什么日子。”
丰芮珊见婴浅这般随意。
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几分。
她在这间房子里,连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
哪里敢像婴浅一样随意又放肆。
“既然是来做客,就麻烦婴小姐有个客人的样子。”
丰芮珊环抱着双臂,冷眼盯视着婴浅。
“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很贵,弄坏了你赔不起!”
“是吗?”
婴浅眨巴着眼,一脸天真。
“可是我上次用酒精炉吃火锅烧坏了地毯,医生也没有要我赔偿啊?那块地毯还是什么二十世纪波斯出口法国皇室的...”
她记不太清了。
只知道那块地毯贵的要命。
但比起地毯,季池鱼更担心婴浅被烧伤的手来着。
“季医生那么有修养的人,当然不会去怪谁了。”
丰芮珊深吸了口气。
强压住眼底升腾的怒意,寒声道:
“看来你对季医生,也没多少了解啊。”
婴浅正要反口。
耳畔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响。
她抬起头,看到了季池鱼俊美的侧脸。
婴浅立刻正襟危坐。
唇角挂起一抹僵硬的笑,她向着季池鱼,很是端庄地点了点头。
“医生。”
季池鱼见到婴浅,并没有多少神情变化,只微微颔首。
“你回来了。”
婴浅正要开口。
“季医生忙完了?”
丰芮珊却忽然抢过了话茬,快步迎到季池鱼身边,她昂着头,眼里尽是仰慕。
“我泡了茶,医生喝一点吧?”
“不用了。”
季池鱼淡淡应了一声。
和丰芮珊擦肩而过。
他走到沙发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婴浅,眼里尽是让她看不懂的情绪。
“忙完了?”
婴浅现在一看到季池鱼。
就忍不住想起早上在专案组时的场景。
她多多少少有些别扭,低咳一声,又做贼心虚地解释了句:
“啊,送了林霄去精神医院,他现在状况还挺好的。”
“他的第二人格虽然具有攻击倾向,但只要不再受到刺激,也就不会再加重。”
见季池鱼竟真的和她谈起了林霄的病情。
婴浅顿时长出了口气。
她绞尽脑汁的想把话题继续下去。
也就没有注意到。
那跟在季池鱼身后,一直都在悄悄窥视着她的丰音。
婴浅悄悄向后挪了些位置,和季池鱼隔了些距离,才继续说:
“该问的都已经问完了,在医院里,也不会有人再刺激他。”
她本以为。
话题会沿着林霄继续走下去。
然而季池鱼却坐在了她的身边,话锋更是忽然一转,问道:
“你最近这段时间,和嬴队长相处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