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狱绘卷，大都在他用血剑毁掉屠琳身形之时认为他将屠琳杀了。
他将所发生之事和师父讲了一遍。
寒扇竟然叹息一声，“没杀掉她真可惜。”
这让他不禁提起注意，他感觉师父和屠琳有什么过往纠缠，于是投去好奇的目光。
寒扇似乎意识到自己透露了额外的东西，轻咳一声，“有仇。”
简单的两字连在一旁的瑶芷都注目了，她同样投来好奇的目光，她的目光杀伤力比零重大多了，零重是平静的好奇，她的眼睛是哪个大啊亮啊。
“大师父，什么仇啊？”
寒扇后悔自己多嘴，简言道：“当年，我与你师父都因她而离开苗域。”
零重不解了，“屠琳不是只驱赶驭灵道士么？师父难道你也是……”
寒扇摇了摇头，否认他是驭灵道士，“他驱赶的不止驭灵道士，而是所有不接受万灵祈礼的人，另开创修炼派系的人。”
零重陷入沉思，“这个万灵祈礼，似乎有什么用意？”
寒扇看向刚渡完亡灵的少女，“这里有清楚的人。”
姜灵走过来，整个人像完成了不得了的事情一般，长长松了口气，随后有些期待地看向零重，“你把屠琳杀了？”
将过程告诉姜灵，她亦是可惜，对于那道金光，她也完全没有头绪，猜测着：
“屠琳在苗域已有百年，其实我还疑惑她为什么这么久都不突破天道飞升，你看到那些人灵了吧，如此庞大的数量，就算是邪魔，也能成就仙魔了。”
天道的限制，屠琳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么？还是，她根本无法突破？
救下屠琳的人，无疑比屠琳要强，回天境之上，恐怕就是仙人了，这么说来，屠琳很有可能和仙人达成了什么约定，让她驱逐开创派系的人，让苗域所有人都参加万灵祈礼。
那她又为什么想要杀姜灵？如果姜灵一死，万灵祈礼势必毁坏。
这些问题的核心都在一个地方，万灵祈礼。
他向姜灵询问祈礼之事。
“你问我？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零重吃惊，“你不清楚还当了圣女？”
姜灵挠了挠头，“这是姜熙姐告诉我的自保手段。”
接着她便细细说来：“我十岁之时，身上便出现了成为天女的预兆，当时我只告诉了她，她说，如果我身上灾厄显现，必然被苗域人所杀，于是在上一次祈礼之中，她让我夺取她的圣女之纹，不料那时，天女之纹也同时在我身上显现，果然我成为圣女之后，苗域之人虽然对我有所不满，但也没有为难我。”
“他们希望我把圣女之纹交出来，但我知道，如果我交出去，恐怕就会面临真正的大灾了。”
“在接过圣女传承之时，传给我的记忆也告诉了我如何举行祈礼，之后就在无其他。”
姜灵运起灵力，她的小腹上便亮起一个银色的奇异纹路，像山羊头骨一般，还有贯穿这个头颅的一把长武器。
为什么在这个位置……零重想起了前世一些美好的记忆，如果这个印记是心形的，那就很微妙了。
他观察着，突然发觉，这个武器似乎有点眼熟。
这，这不就是冥界少女花凛所使用的那把【生灵之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