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座下弟子众多，您看……”
姜灵话语未毕，忽见瑶芷伸出那只血手止住她的话，瑶芷看着屠琳的目光充满愤怒。
“我才不拜入这种人门下。”
屠琳突然仰天大笑，“你一个废人，怎敢说这种话？”
瑶芷面色露狠，往前逼近一步，“从今往后不许你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杀了你。”
屠琳一惊，想再放狠话，却忽然见到瑶芷身后的零重手握长剑，寒光凛然。
“瑶芷是吧，我记住你了……”她后半句声音细不可闻。
她没有片刻停留，赶忙逃离了花海。
姜灵眉眼沉凝，看向瑶芷许久而后叹息一声：“你不该为我这样，姜宇可以不葬，但你错过了屠琳这个苗域最富盛名的赶尸人，就再也没有了。”
瑶芷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愤愤不平道：“她抢走了你这么重要的东西，还那副高傲的样子，我跟她这种人修炼，我死去的师父都气不过。”
“再说了，苗域就没有其他赶尸人了么？我找其他人不行么？”
姜灵苦笑，“你还记得我曾说赶尸人在苗域也已经衰落了么？其他的赶尸人都是屠琳同一流派，而在这些人之中，屠琳地位最高，只要她一发话，谁敢收你？”
“这……”瑶芷脑袋一阵空白，她突然发现这一趟苗域可能是白来了，想到这里，她已经想到了她的未来，她学不会赶尸术，峰选大会就会失去无空殿在仙宗的位置，以后她死了到九泉之下，师父就会质问她，‘将你留在无空殿多年，你竟然没有学会半点术法，师门不幸！’
“这不是还有你么？”就在瑶芷脑补着一片黑暗的未来之时，零重忽然说道。
姜灵顿了顿，“我？”
她摆了摆手，“我真的不会教人，我的所有术法招式，都是从一个灵契演化而来，玄之又玄，我甚至无法书面表达出来。”
她低头看向姜宇埋葬之地，“而且，我现在也没有教人的心思。”
零重走近，看了看姜灵，又看了看姜宇埋葬的位置，他想不明白，为何姜灵能够召得一缕冥界气息，她身上难道有和冥界相关的东西。
会不会是万法通冥？不确定，还要在观察确认，万法通冥这个词说出来，恐怕姜灵也完全不知道是什么。
“屠琳刚才带走了你一缕重要的气息，对吧？你知道那是什么么？”他想试探一下姜灵会不会说有关冥界的东西。
说到这个，姜灵面色如灰，她忽然坐了下来，从腰间取下一个小包，像垃圾般随手扔下，包布散出小瓶的魔兽血和草药。
零重察觉到她几乎灵力尽耗，看来刚才她就是在找这些东西，经历了一场不小的战斗。
姜灵喘了口气，继续道：“你刚才没听到么？这是先祖之力，圣女可以引来的先祖之力，是苗域人修炼的唯一方法。”
看来她真的不知道啊……零重摸了摸胸口，想着是时候给姜灵一点小小的来自冥界的震撼了。
这块冥界碎片中所蕴含着海量无比的冥界气息。
他以地狱绘卷之法引导，轻轻一抽，便从碎片之中取出一些冥界气息，虽说是一些，但相比姜灵那一丝，可以说棉丝比棉团了。
“这应该是你需要的。”
他将流转于手的灰白气息递给姜灵，她面色情绪瞬间从如同燃尽死灰，瞬间变成熊熊烈火。
她兴奋跳起来，似乎忘记了疲惫，“你你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多！”
零重笑了笑，“偶然所得。”
姜灵目光灼灼，轻轻从零重手上接过这缕珍贵的先祖之力，她自言自语着：“太好了，有了它，我明日就能完成仪式。”
她再次将先祖之力注入于地下的灵王姜宇的尸体中。
零重看着满脸血的瑶芷，庆幸她没有受伤，不然他非杀了屠琳不可，她这一身凄惨只是那副魔血灵脉毁坏带来，没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