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船能修好么？”零重看向满手符箓的姜灵。
她摇了摇头，道：“除了真实之符，还少了一种极为关键的东西。”
“什么？”
她峨眉微蹙，“我很难形容，从残留下来的咒术来看，大概是一种，能从一个地方去到另一个地方，从真界……到假……”
“太难看了！极其玄奥，根本看不懂！”她十分崩溃。
“是颠覆天地的咒法，能让灵船穿梭于真假世界。”零重为她解释道。
“对对，大概就是这个咒法。”姜灵释然道，她接着说：“这种水平，恐怕只有仙人才能做到，不然根本不能修复。”
她懊恼道：“就不该莽撞进来的。”
零重靠在柱子上休息，道：“已经进来了，还是想想怎么离开吧，而且不是有一句话，叫既来之则安之？”
姜灵看了他一眼，道：“这句话肯定不是这么用的。”
这时，慧恩和几位和尚来到院子，饭点到了。
和尚们提着篮子，当篮子打开，里面是素面。
“寺庙只有素食，各位施主见谅。”
修炼之人，只吸收灵气可以一直不吃不喝，但吃东西可以满足口腹之欲，所以很多修士即便达到这种修为，依然会每天都吃些食物。
可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人动筷子。
慧恩有些尴尬，道：“不合诸位的口味么？”
零重看了另外三人不安的神色，拿起面碗说道。
“不是的，慧恩大师，你怎知道我喜欢吃馒头，尤其是白馒头。”
恩惠皱眉，不解看着零重指面为馒头，而后却见零重竟然对着面碗就啃了下去。
零重啃下去的瞬间，面碗竟然变成了又大又白的馒头！
恩惠忽然露出笑容，道：“施主喜欢就好。”
零重嚼着馒头，对着其他人说道：“吃吧，很好吃的。”
见所有人都端起碗筷，慧恩露出笑容，提着篮子与其他和尚离开。
瑶芷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刚才手中的面怎么会变成馒头？”
零重道：“我想这里是以这些和尚为中心的世界，恐怕他们所相信的一切都会是真的。”
“但他们又不像常人一样思考，我说面是馒头，并且表现出要吃的样子，他就开始怀疑自己，最后他选择相信的了我。”
“所以面变成了馒头。”
他又咬了一口馒头，是无毒无害的好馒头，那和尚是好和尚？他思索不得，对其他人说道：“我去逛逛。”
走出小院落时，他在灵犀中与瑶芷道：随时保持联系。
他这回只想在庙里找线索，并不打算离开。
这里的怪异之处有很多，比如那个无头观音，念诅咒的和尚，以及慧恩本身。
他来到大殿，正是中午饭点，这里没有人。
他看着那尊佛像断头处，又仔细观察殿内，完全没有菩萨头像的踪迹，他几乎可以断顶是被人损坏然后带去了其他地方。
“施主，吃饱了？”慧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大师。”零重面不改色道。
接着他说：“灵船看起来没办法修好了，大师还有其他办法让我们离开这里么？”
“办法……倒是有一个。”慧恩忽然看向佛像，道：“方丈离开寺院很久了，一直没有回来，这艘灵船能穿梭这里，就是因为方丈，如果施主能找到方丈，或许他有修好灵船的办法。”
“方丈?”
慧恩点了点头，说道：“方丈说带我们离开这里，但他一直没有回来。”
“或许，他已经离开了吧？”零重分析道。
慧恩脸色忽然变化，道：“不可能！”
意识到自己情绪剧烈，他念一句禅语，单手立掌道：
“方丈不会做这种事情。”
他面色冷淡道：“如果想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