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才发现它比想象的要强大。
神灵之气被他引导头部之时，忽然就平稳了下来，似乎来到了一个令其欢喜的地方，甚至不用他在引导，便直往他双目而去。
一瞬间，他眼中似乎散射淡淡的金光，这可给瑶芷下了一跳。
双目忽然刺痛，他难受闭目，接着一股灵力不受控制的直冲天灵，他整个人都哆嗦一下，从疲劳种解脱出来。
当双目的痛感开始消失，他的心潮也在澎湃，这一睁眼，他会看到什么。
怀揣期待，他双目缓慢睁开，他好似从黑暗中待了很久，只觉得环境中的光分外刺眼。
当眼睛逐渐适应光，他看见的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眼中充斥着无数种色彩，他想这应该就是天地灵气的颜色。同时他还看见了一些游荡的灵，如果他不用地狱绘卷，是看不到的。
但也仅此而已了，让他不禁有些失望，这太虚玄灵气并没有想象中的强大。
“零重，零重。”
听见旁边瑶芷的呼喊，他低头看她，这一眼看下，他看见瑶芷身上的各种色彩，似乎将她整个人看透，她浑身骨架散发着一种美丽的紫色，左锁骨则散发着灰白的气息。
他忽然呆住了，但令他呆住的不是瑶芷，而是脚下的地面。
一片漆黑，如同深渊。
他连忙收回视线，再多看几眼，他只觉得自己就要被吸进去了。
他才意识到，不是太虚玄灵气不强，而是自己太弱，无法完美的运用。
地下是深渊，那天上会有什么？
他抬头看天，天上的色彩出奇的少，被云层遮住的天有着淡淡金光散下，这光令他感觉很舒适，脑海之中便生出一种明悟的感觉。
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可就在这时，云层似乎涌动起来，两个比太阳还大的眼睛从云中睁开，爆发出强烈的金光。
这双眼睛似乎在俯瞰世间，而零重觉得，它在看自己。
一种难言的恐惧感在心中升腾，他告诉自己，不能再看，否则绝对会发生他无法想象的事情。
稳住，不能乱！他如是告诫自己。
他似乎就像不经意看天一般，随意慢慢收回视线，要是一下子移开目光，他怕自己就会被发现。
当心中的恐惧感消失，他想那双眼睛应该消失，但他不敢去确认。
果真天外有天么……
如果那真是天外之物，他想一定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接触到的。
“嗯，天上有什么？你好奇怪。”瑶芷好奇的大眼睛往天上来回扫着。
显然她什么都没看见，真正被人注视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所以天上的东西也不会注意她。
他掰回瑶芷的脑袋，说道：“不要老是看天，会想到不该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