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不熟。”
余笙仰头,纪时修的脸倒映在她瞳孔里,下颌线棱角分明,唇形完美,巧合的是他正凝视着自己,那双深邃的双眸仿佛有种将人彻底吸纳进去的错觉。
可恶的生理性喜欢。
似乎感觉到她的紧张,纪时修笑着放开她,退到餐桌的另一边,分寸感拿捏得恰到好处。
既然推不掉那就安心吃东西。
不得不说纪时修的厨艺非常好,纯正的鹿式早餐,余笙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他从外面点的?或者让佣人做好就离开了?
仓促填饱肚子,余笙从旁边抽了张纸巾抹嘴,待擦干净后,她双臂支在桌面上看向对面的人,
“纪先生,首先我对自己昨天及过去的行为感到抱歉。这不是一个女性该有的态度和行为方式。”
她稍作停顿,
“或许因为我从小到大行事就比较随性,也不太在乎外人的看法。如果之前的行为给你带来了伤害,我向你道歉。”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逃避显然不是良策,况且他们现在的关系抬头不见低头见,还不如说开。
纪时修停下手中的筷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欣长似白玉的脖颈无意间环绕了几缕凌乱的发丝,耳蜗出有细密的小绒毛,也许是房里太热,连带耳根也沾染上淡淡的粉。
他语气不自觉柔和了几分,连带称呼也悄然改了,
“余笙,我并没有怪你。而且昨天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你吐了之后就昏迷不醒,我才自作主张把你带回来。”
还好还好,昨天没有犯错。
余笙霎时在心里松了口气,
“不过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纪先生,我昨天一定把你的车和衣服弄脏了。你稍后把衣服牌子告诉我,还有车子的清洗费,我也会全部负责。”
纪时修默不作声点起一支烟,淡蓝色的烟雾笼罩着他,吸烟的时候突兀的喉结上下滚动,说不出的性感。
“余小姐说的这些都不重要,我的司机和秘书会将车子和衣服的事都处理妥当。看来余小姐真的把昨天发生的事忘了。”
“你刚刚不是说我们没发生什么吗?”
余笙实在是搞不懂这个男人,打直球不好吗?非要耍太极。
纪时修忽然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手腕,
“昨天余小姐告诉我,自己回鹿海的主要任务就是相亲,可接连两场相亲都宣告失败。”
指腹在她光滑的皮肤上不断磨挲,
“我就说反正都要选择一个人结婚,何不选择我,毕竟我与余小姐在某方面非常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