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屿,你够了,别T M恶心我了。我已经不是你老婆,只是你前妻而已……”
一字一句间尽显怨恨,每个字眼里都是她永远无法释怀的情感纠葛。
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简禾不能再任由他如捏下去,不然只会被他啃得死死,骨头都不剩。
恢复正常情绪状态,将激情燃烧时脱至地上的衣物,拣了起来,套在身上。手指尖随意插进头发中,捋了捋杂乱的发丝。
确定整理好仪容外表,欲要开门离开,却被一堵肉墙挡住了去路。
“简禾,我已经向你低头了,你还要怎样?”
被激怒的厉寒屿,身子贴在门上,阻挡了她离去的步伐。明明已经对她服软了,这女人还真是瞪鼻子上脸。
骨节分明的手指,烦躁的抓了一下头发,他都已经不再追究生气的问题,却还是搞不定眼前的女人,心里的怒火跃然而出。
简禾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状态,一下子就被厉寒屿点燃,气得够呛。刚要对他破口大骂一顿,手包里响起了电话来电铃声。
趁心中的怒气还未完全爆发出来,她决定打开手包先接电话。
眼尖的厉寒屿,一眼就瞟到了来电显示,苏栋两字清晰可见。
随即眉头紧蹙,手紧攥拳,眼底深处射出难以置信般的眼神,醋意横生。整个胸腔犹如掉入了一根尖细的银针,刺痛了他的内心,疼痛感不止不行,已经疯狂肆意蔓延开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
接电话的简禾,全然不知此刻男人的表情如何。
当着他的面,直接摁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圆润的声音,“简禾,我刚到了港坊,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还未说完的话语,被眼前的男人抢先回复道:“苏律师,她现在在我酒店房间,我们正在……”
醋劲儿涌上心头的厉寒屿,猛地夺过她持在耳畔位置的手机,脸上露出一阵坏笑,挑衅的声音对电话那头说道。
“厉寒屿,你T M有病吧……”
气得简禾吐血,趁机夺回手机。
内心十分歉意,对电话那端的苏栋说道:“苏栋,那个……不好意思,我等会再打电话给你。”
“简禾,我等你……”
“好,知道。”
挂断电话的她,双眼怒视着挡住去路的厉寒屿。声音冷漠至极,企图从他身边越过。
“麻烦你让一下……”
“我不让又怎样?”
他坏笑的基础上增添了几分玩味的表情,顿时让简禾心生厌恶。
不禁内心嘲讽道:他是猪吗?怎么可以这样说,让人家产生误会。
“厉寒屿,你三岁小孩吗?这样有什么意思……”
“我三岁?那我今晚就做个三岁小孩的事给你看。”
迅速转身将门反锁,拦腰一把抱着她,直接将她扔在宽阔的床中央。
回弹的简禾,被他突如其来鲁莽蛮干的行为怔住。
“你敢胡来我就报警。”
手紧攥着白色的床单,强装镇定的掩盖心慌畏惧。
“就为了去见那个苏律师,你居然跟我说要报警。行啊……简禾,长进了,学会反击人了。”
此时厉寒屿已失去仅有的理智,分不清到底是酒意烦心还是醋意大发。像个受伤被激怒的野兽,疯狂肆虐,想要一口吞噬掉……
“对,我就是要去见他。你满意了吗……”
惹怒的简禾,眼角湿润,视线似乎有些模糊。天生反骨的她,忒得离谱,成功将怨恨拉到至高境界。
“你敢?你要现在敢去见他,劳资要他即刻消失殆尽,再也别想当什么大律师……”
“厉寒屿,你混蛋……居然恐吓我……”
“我可没吓唬你,不信的话你试试就知道。”
一道冷冽的寒光投向床上的女人,近乎咫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