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阮婳的头脑也清醒过来了。
“哪里去了?”
电话那头传来阴森森的语气,激得她心惊肉跳。
“在回家的路上。”
阮婳的话刚说完。
电话啪的一下就挂断了。
女人心里不禁骂了句厉寒屿‘真狗’。
街道口的光映得女人那张脸般般入画。
足以窥见暗香袭人。
眼神秋水盈盈而又忧郁。
阮婳没想到厉寒屿居然比她还早到家。
不禁失笑。
“厉寒屿,你的新欢诺一小明星呢?”
“送给刚谈生意的贺总了,怎么?吃醋了?”
他在微笑,嘴角噙着一抹弧度,映衬着冷厉俊美。
“厉总这就讲笑了,我哪有这福气,吃醋阮婳还不够格。”
阮婳光着脚丫走去了浴室。
任水雾缭绕着自己。
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水流。
冲刷着疲惫不堪的身心。
洗澡完发现厉寒屿躺在床上揉按头穴。
女人的纤纤玉手接替了按摩手法。
“这次的头痛隔了有好几个月,怎么又犯了?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
阮婳边轻柔的按摩边凑耳根轻轻呼气。
“公司能有什么事?头痛不欲,还不是被你气的。”
男人闭着眼睛享受着女人独有的按摩手法。
一脸惬意的感觉。
“我…我…我哪敢气你,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呀……”
阮婳一边撒娇一边依偎着按摩。
“今晚这么乖,想好要什么礼物了吗?”
厉寒屿把玩着女人洒落在他面前的秀发。
跟个孩子玩心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
“厉寒屿,我26岁了……”
阮婳还是不敢把后面那句话说出来。
惧怕男人动怒起来。
男人那张脸忽明忽暗。
眼神阴戾又幽暗,“阮婳,你是又想玩什么花招?”
“没有,我去帮你热杯牛奶,你喝完好睡觉。”
女人慌忙逃离现场。
终究还是不敢说自己想要生个孩子。
从小缺爱的她一直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庭。
俨然已经把这当成了家。
她终究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厉家这样的豪门怎么会允许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有厉家的孩子。
阮婳嘴角一涩,了然于心。
一晃眼星期三了,江子璇便是今日回国。
厉家和江家商业联姻的新闻铺天盖地的报道。
两家公司的股票直线上涨。
大家都笑成花一样。
唯独阮婳笑的比哭还难看。
“阮秘,这几日股票赚了多少?”
余响赚得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不知道,没关注。”
“厉总今天接白月光去了,你也给自己放个假吧。姐,我给你介绍一哥们。保你满意。”
余响打开手机照片给阮婳看。
“姐26岁了,你哥们才几岁?”
阮婳被他逗笑了。
“什么年代了,你别年龄歧视呀。晚上见个面呗,给我个面子。”
“好,我晚上没事,给你个面子。”
阮婳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余响把见面的地点定在H会所。
年轻人喝个酒交个朋友才不显尴尬。
“婳姐,这里。”
余响起身招手示意远处的女人。
女人朝他们渐渐走了过去。
发现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朝她笑了笑。
“阮小姐,你好!我是苏栋,目前还是实习律师,余响的好哥们。”
男人绅士的起身迎接了阮婳。
“你好!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