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之后。”
大概就是离婚之后，他到沈家的那两次。
因为当时他让沈怀明听话的给沈黛收回了房间，还给房间换了锁，不让沈沐荷等人找借口进去后，周姨对他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沈黛有些生气：“所以，你背着我偷偷找周姨问我的事情吗？”
顾言川抿了抿唇，眉头微微蹙起：“没有……”
沈黛感觉有点被欺瞒的不悦，也不想听顾言川解释了：“想问什么不能直接问我？偷偷调查我这种事情，最好不要被我发现第二次！”
顾言川皱着眉，也没有解释，墨黑的瞳孔中清冷无比。
沈黛说完后，感觉似乎自己说的有点过分，顾言川好歹也是在为她准备礼物和惊喜，因为这件事闹得不开心也不好。
她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后，才对顾言川解释道：“之前有过几次被身边人出卖的经历，所以我现在对这种事情很敏.感，不希望有人从我身边人探查情况。”
这种背叛信任的事情多了，那她对于身边人的安全感就会被降到最低。
顾言川墨眸中的情绪晦暗，嗓音低沉道：“我不会伤害你。”
沈黛吐了口气：“我知道。”
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但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上一次赵秀云就是利用别墅的佣人，险些将她置于危险之中。
虽然这两的性质根本不一样，但现在周姨在照顾她，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
如今这种特殊时期，沈黛不希望看见她和外人联系，那样只会给她带来危机感。
沈黛深呼吸一口，看着顾言川的眼神逐渐疏离：“顾言川，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为什么？”
“因为我们已经离婚了。”
顾言川看着沈黛脸上的决绝，墨眸中好似有风暴有酝酿。
他嗓音低沉，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难道连我对你的一点好都不能接受吗？”
他没要很多，但至少不是一次次的推拒，和一次次的冷漠相对。
沈黛避开顾言川的视线，垂眸攥着小木雕，心脏有些刺痛。
她疏离的回答：“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这话说出口后，是足有两分钟的沉默。
气氛僵持到了极点，两人都没有说话，死寂到似乎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半晌，顾言川终于出声。
他说：“如你所愿。”
沈黛心狠狠的一颤，但她依旧没有抬头。
直到听见顾言川开门上车，引擎发动后离开的声音，她才缓缓的抬头。
她看着远去的车影，心痛的呼吸困难。
她蹲下身，蜷缩抱住自己的手臂，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对不起……”
她的话，只是一种刻意的，强装镇定的自我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