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川来说，只要是关于钱的，应该都不算是事。
毕竟作为顾氏集团的总裁，他根本不缺钱，就算是在全国富豪榜上也是能排得上名号的角色。
钱不重要，而沈家也并没有什么不是钱买不来的。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只有人了……
这个念头一出，沈怀明心里一惊，这不就是最有可能的事情吗？
顾言川要什么没有，还要费这个口舌和他谈条件，沈家除了人，就没有他得不到的。
他想要谁？沈沐荷吗？
低头看在地上挣扎的沈沐荷，他排除了这个可能。
如果真是想要沈沐荷的话，顾言川根本不用废这种劲，只要勾勾手指头，她自然会自己送上门。
还有谁？他就两个女儿，除了沈沐荷外，就剩下一个沈黛。
沈黛……
沈怀明的神色突然复杂起来，感觉这个事怎么都说不通。
如果顾言川想要的是沈黛，那他当初为什么要同意离婚，还大张旗鼓的带着沈沐荷出现在公众面前，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为了沈沐荷才抛弃的沈黛？
那时，就连他这个父亲都是这样认为的。
觉得沈黛嫁过去这么多年，连顾言川的真心都没有换回来，是狼狈的退场。
而沈沐荷，则是顾言川心心念念多年的白月光，刚一回国就迫不及待的要和她在一起。
可现实证明，他们都想错了。
离婚后，顾言川不仅没有和沈沐荷在一起，反而频繁的出现在沈黛周围。
而且，他还展现出了和从前不同的模样。
在看见沈黛和其他男人站在一起时，他的眼中透露出了冷戾和偏执。
眼神是不会骗人的，何况是下意识流露出的真情实感。
从媒体发布出的图片不难看出来，这两人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破碎。
当然，沈黛对顾言川的感情确实破碎，每次碰上他总是会唇枪舌战的怒怼他一番，对他毫不嘴下留情。
但这恰恰能证明，这两人的感情，一定有内幕！
说不定离婚后，顾言川后悔了，现在又想要重新找回沈黛？
沈怀明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但当视线落到地上摔碎的水晶摆件后，他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他想起沈黛对待顾言川时的态度。
那离了的婚姻，就和破碎的水晶一样，还有可能能复原吗？
似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