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睛，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说话的声音也在哆嗦：“你，你是说穆汉卿把钱借给了陆小川，陆小川又把钱给了鲁志腾？”
“没错，应该就是这样了。要是于总不相信，可以打电话给穆汉卿，一问便知。”齐德龙说道。
于远洋赶忙拿起电话，他要验证一下齐德龙的猜想。
电话接通，接电话的人还是肖国芳，而且肖国芳说话非常淡定，似乎已经猜到了于远洋会打电话过来。
“于总，这次打电话过来，是不是因为共享单车的事……”肖国芳接过电话来，直接要把话题扯开。
没想到于远洋还是问道：“肖经理，我就想要问清楚，穆总是不是把钱借给陆小川了？”
肖国芳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于总问得是不是太多了，穆总把钱给谁不给谁，你也要打听？上次答应于总，没有把钱给鲁志腾，于总不相信？”
被肖国芳这么一说，于远洋的语
气缓和下来，因为他发现刚才自己太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不对了。
“肖经理，我听说陆小川给了鲁志腾一大笔钱，一百个亿，我想陆小川应该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我想，我想是不是穆总把钱借给陆小川了？”于远洋问道。
“哦，可能有这么一回事吧。不过，那都不重要，穆总的钱，想借给谁就借给谁，任何人都无权干涉，于总，您说是不是？”肖国芳这么说，也就承认了于远洋的猜想。
于远洋着急道：“肖经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把钱借给陆小川，陆小川给鲁志腾，我就不能低价收购他的钢铁公司了，这对于我来说，损失很大啊。”
“于总，你是穆总的合作伙伴，陆小川也是啊，穆总入股了他的光伏公司，大家都知道，人家陆小川来借钱，穆总要是一口回绝，那也太难看了。”肖国芳说。
“可是，可是我……”于远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钢铁公司就这样飞走了。
肖国芳话锋一转：“于总，你有钱就好好发展共享单车，不要总想着干别的。没能收购那两家钢铁公司，不算是损失，充其量是没能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