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进她林家偷东西,那就不好了。
偷东西事小,她林家基本都是女眷,还个个貌美如花,万一贼人起了不好的心思,那才是大事。
等女眷们散去,林一一和姚丰登商量起巡逻的事。
如今天冷得厉害,地是开垦不了了,东临军军士都回驻地了。
剩下的几十个胡人,编织地毯藤具帘子,修补维护农具,剥玉米粒,磨米磨面,劈柴挑水……
没一个闲着。
但再忙,也得抽出一部分巡逻。
没办法,家大业大,得守好这个家。
说起家……
林一一很喜欢如今这个家。
大房子,粮满仓,还有一堆可爱的亲人……
二姨娘五姨娘除外。
晚上,厨房里炖了羊肉,也炖了虎肉。
林一一要失言了,没法配瑾儿吃虎肉火锅了。
她和姚丰登又端又提的去了客院。
羊肉锅、饺子、米酒……
中午吃过的,晚上林一一还要和信王再吃一遍。
今日,难得侍卫长竟然也在。
林一一进去的时候,侍卫长眉头紧锁,脸有愁意。见她进来,连忙低下头。
锅子摆好,姚丰登退出房间,侍卫长也要走。
信王也没留他:“你回去罢,今日立冬,记得要吃顿好的。”
侍卫长拱手一拜,又对着林一一一拜,然后走了。
林一一目送他的背影离开,心中还在嘀咕,侍卫长这是怎么啦?不高兴了?
信王起身拉着她的手,掰过她的脸,温柔地笑道:“今日心情不错?”
林一一抽出手:“今日立冬,辛苦一年,终于可以休息了,自然高兴。”
可她心中嘀咕着。这信王怎么回事,不是拉她手,就是揉她头发,真把她当孩子了?
俩人在圆桌旁坐下,林一一给信王倒酒,边倒边问:“先生,侍卫长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信王摇头笑道:“没事。”
又举起酒杯,对林一一道:“本王今日要借你的酒敬你一杯。”
他突然感慨起来:“若不是遇上了你,本王哪有今日?千言万语都在酒里。”
说完和林一一碰了下杯,然后仰头一干而尽。
林一一端着酒杯,盯着信王。
信王摸了摸脸,问道:“本王脸上有墨?”
林一一摇头笑道:“初见先生时,先生总皱着眉头阴沉着脸。可如今,先生每日里都是眉开眼笑,人也随和。真是大变样。”
说完也仰头喝了酒。
自家糯米酿的酒就是好喝,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