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点着摊开的卷轴。
“那第二个是阿底峡尊者的合掌神迹,我就是在那受到启发才想到神迹图中的怪字是被分拆成偏旁的。”
“覆钵塔下的壁画里的按L排列的佛像,又作何解释呢?令人费解。”蘸冰自言自语着。
“你们这都闯三关了,都跟我没关。”鞋跋为自己的缺席而懊恼。
“谁让你高反犯迷糊的,不过要是你在一搅和搞不好一关都过不去。”无论何时,对答都会让关系趋向融洽。
“你们说这真是一幅地图吗?”鞋跋撇着嘴说:“我看不象,这目标跟鲁似的蹦来跳去的。”
“别闪烁其词的,你有啥想法就直接说。”
“当然了,咱们见过的地图都是印刷的线条清晰,而这个很抽象是手绘的,像是在描绘一个故事。” 鞋跋说。
“你怎么知道?”俩人同时问。
“当然了,我家是开矿的嘛,以前就用这样的图像符号来标示地貌,老矿工画图是为了记录找矿时发生的事。”鞋跋嘴角微微上扬。
“哟,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本事,那你瞧瞧这个图像是什么意思。”在懒猫咪的印象中,鞋跋对煤矿的了解仅限于装满车皮的煤矿石和换回的人民币。
“那是,手到擒来,掌灯伺候着。”鞋跋一副舍我其谁的表情。
行前聚会时听鞋跋说过,他曾考上矿业大学,虽说是肄业,但其中的勘探课程对他还是有所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