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金钱无关。”
“强白和熏奴柏也没暗示那是一堆黄金或珠宝啊,或许是失传的经书佛法也未可知呀!就像这个。”猫眯拾起一小块经版碎块在蘸冰眼前晃着。
“真有可能,据说藏传佛教曾遇到过劫难,有很多佛法经书的孤本被高僧埋藏在山洞中,待有缘者日后开启,称为伏藏。”
“或许强白和熏奴柏在德格印经院发现了宝藏就是伏藏。”
“或许…”
“别想了,说说你吧,为什么要到西藏来。”懒猫咪往同伴身上靠了靠。
“我一直有个梦想,逃离倾轧的城市竞争,有生之年做一件能让我回味终生的事。”蘸冰将睡袋向上拉了拉尽量盖住两人的身体。
“回味终生的事,那你可以恋爱啊!”
“恋爱应该是用来引导婚姻,进而相伴一生的,而不是用来回味的。”蘸冰瞟了一眼她说。
“那么初恋呢?”懒猫咪追问着。
蘸冰顿了下说:“初恋是用来忘却的。”
冷风从柴门的缝隙中切入,猫咪不禁收缩了下肩膀,蘸冰很自然的将她拢入怀中。四周安静得静如止水,狭小的石室限制了空气的流动,暧昧的气息将两人的体温一点点地加热。一天的辛苦跋涉,还是让他们相拥着小睡了片刻。
蘸冰看了下腕表,表盘的微光照在懒猫咪的脸上,如星光下的睡莲。露珠闪烁,猫咪轻声问:“睡着了吗?”
“睡了一个多小时,大概是太安静了。”
“物极必反,在北京可没有这么安静的卧室。”
“还背靠着石经板。” 猫咪挺了挺被硌疼了的后背。
“太硬了吧,你还是靠在我的怀里吧。”
“那你就成了肉褥子了,呵呵。”
“哈哈,褥子,这让我想起了中学的一个同学,班里的同学一起去野营,他说到了郊外没铺盖,男生当褥子女生当被子,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懂了。”
“去你的,还挺会联想的。”懒猫咪在蘸冰的怀里挣扎了一下,触动了他的情欲,他的手顺势覆盖在她的肩上。
懒猫咪没有抗拒,任由他的手臂隔着抓绒衣将她搂入怀中。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