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道。
“到拉萨后你们可以找藏学院懂梵文的老师,路上我们去拜访的寺院也可以请教喇嘛经师的,下一站那曲就有很多佛寺,或许有懂梵文的。”宗旺冲着西南地平线挥着手说。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点上车往前赶吧,该我坐前面啦。”鞋跋拉开车门催促道。
越野车攀上路基,蘸冰想把经卷重新装回转经筒中,因为这卷酷似藏宝图的经卷放在哪里都不合适。“鞋跋经筒递给我,咱这藏宝图还是放这里面保险。”
“我说也是,我来给它恢复原貌,还是原配最好。”懒猫咪说完话唇齿间奇怪地发出“呸呸”的声音。
“还有这个带艳色的轴头,别让猫眯看,少儿不宜。”鞋跋调侃着,绕过懒猫咪伸出的胳膊,把经盒直接递到蘸冰手上。
“我偏要看,拿来!”真是骑虎难下,猫眯咬着下嘴唇盯着金刚看了好一会,还不时用蔑视的余光扫一眼鞋跋,但她的面颊已微微泛出红潮。鞋跋嘿嘿的笑着说:“叫你不要看吧。”
懒猫眯哼了一声,说:“怎么经书里还裹着这个,有辱斯文。”
“看,跟下面那个空心轴是装在一体的,经文图就卷在中间的轴上。”鞋拔鼓弄着经盒,想把轴两端拼合回盒中。
一直默默开车的宗旺忽然说:“那是像个金刚杵能降魔去邪,不过有双修佛像的倒极少见。” 蘸冰看着宗旺黑黝黝的脖颈心想,要是猫眯晒成这样或许就看不出脸红了。
猫眯没敢再追问什么是双修,却似乎很在意蘸冰的目光,突然眼角现出一丝诡异的笑,见她转身从背包里翻出一卷彩色牛皮绳,那是她在格尔木地摊儿上买的,买时说是要编个皮手镯的。
懒猫眯挑了一根原色的细牛皮绳在半截金刚杵的背光上打了个结,悬在手心中刚好是个挂饰,随后侧过身对蘸冰说:“转过头去,背对我。”
蘸冰已猜出她想干嘛,其实他也挺喜欢这个金刚杵的。猫眯把金刚杵挂在他的脖子上比了比长短,车辆在翻浆的路面上颠簸,但难不倒她灵巧的手指,把两个绳头在蘸冰的脑后系在一起。“蘸冰,我送给你的护身符怎么样啊?”猫眯把他的肩膀摆正,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蘸冰注意到懒猫眯脖颈锁骨间有一颗鲜红的痣,心想若得一颗珊瑚珠或天珠配她一定很美。
“这回蘸冰惨喽,挂个色戒汝今能持否?”鞋跋晒笑着。
蘸冰低头看了看胸前的金刚杵笑着说:“我这叫坐怀不乱,能持!”
“带这个不会有禁忌吧?” 鞋跋问。
“呵呵!佛说任何你接触的都是求道之地。”宗旺笑着回答。
一路说笑着,远方风火山红赫色山脊已经依稀可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