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陆少帅这一搅合,原本楚楠创造的诡异氛围立马就被冲散了,后者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过他这一提醒,众人确实发现原本平端的酒,楚楠已经多喝了近一杯了,这可是蒋腾飞倒腾来的好酒。
“喝喝喝,都别跟小飞客气昂,他最大方了。”
陆少帅嘴上说着别客气别客气,身体上更是亲身例行,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流程化的哈了一口气。
“得劲~”
蒋腾飞斜了他一眼说道:“看样子你最近有很大的进步啊,得劲这个词你说的跟本地人一模一样了。”
“他学的多了去了。”杜子明插嘴道:“什么你弄啥类,还有恁娘哩个觉。”
陆少帅刚挑了挑眉,楚楠抢先说道:“这就对了,在哪就学哪说话,免得那天被人阴了都不知道。”
他一说这个于飞立马就不乐意了,眼神不善的盯着他问道:“你啥意思啊?是不是说我不是啥好人,整天就想着卖老陆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楚楠笑道:“不是说你卖他,而是一个比喻……算是我的职业病,到一个地方都会想办法融入进去,免得自己太突兀。”
“再说了,你就是想卖,那也没有人愿意买啊,他都这个年纪了,除了买回家当个造粪的机器也没啥用了。”
陆少帅歪着脑袋看了他半晌后说道:“不是,你今个是咋了?吃错药了还是被啥附体了,这一桌子人都快被你给得罪光了。”
几人几乎同时看向杜子明,后者顿时慌得一批。
“我可啥都没说昂,你们别把矛头对准我。”
“他最老实,你们就别吓唬人家了。”楚楠开口道。
“说得好像你刚才就不是在吓唬人似的。”蒋腾飞说道。
“我那还真不是在吓唬人。”楚楠说道:“就跟我刚才说的那样,密室杀人或许还有情可原,但一个人在众人面前被活生生的剥皮又该怎么解释呢?”
话题一下又被他给拉了回去,等众人安静下来他继续说道:“人皮灯笼很少见,但人皮沙发我是真正的看在眼里过。”
“而且那个沙发的造型也像是一个人仰躺着,扶手也是类人型的,换句话说,那个沙发可以说是顺着一个女人整体的皮肤走势而作。”
“而购买这个沙发的人在一次聚会上,具体点也就是在那个沙发上,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给剥皮了。”
“完完整整的那种,用目击者的话来说就是那人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中间还喝了两杯酒,等他起身的时候,起来的是红白相间的果体。”
“哦,忘了告诉你们了,那场聚会是一场无遮大会,所以那个人原本也是赤果果的,起身之后就更加的赤果果了。”
“而且那个人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等有感觉的时候已经不行了,在医院坚持了不到十二个小时就死了。”
“死亡的过程你们可以自行脑补,反正不会太得劲。”
“哦,还有,我看到的时候,他的那身皮就跟一件衣服一样,搭在沙发的扶手上。”
说着他还拍了拍自己轮椅的扶手,他到哪吃饭都是自带座椅的。
几人并没有理会这件事有多么的恐怖,而是讨论起剥人皮的手法。
“电影里不是有那种灌水银剥皮的嘛,就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
“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光溜溜地爬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这是杜子明提供的办法,不过被蒋腾飞给否定了。
“你说的那个只是电影里桥段,历史学家也说了,没有什么史料佐证,所以可信度不高。”
“倒是有很多史料记载有剥人脸的事件,吴国是就有剥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