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浇胚子是啥意思,但跟在于飞身后的奥伟却一清二楚,咧嘴笑了笑,又从身后的酒箱子里提溜出两瓶酒。
一顿饭吃到了三点多,流氓一行人终于领会到了浇胚子的威力,不仅仅是那个号称是下水道的人没能离桌,其他人也都没好到哪去。
流氓走的时候一直在跟于飞嘟囔着说他记仇,自己也就是因为照顾兄弟们的感受而拒绝了他的几次邀请,结果今天都被放倒了。
于飞则解释到这只是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跟记不记仇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把前来赴宴和帮忙的人差不多都给送走时候,于飞这才算是得以松了口气,而原本就等着进行第二轮吃饭的大奎和痛快这时候也清闲了下来。
于飞来到他们跟前的时候两人正一人叼着一根烟在闲聊,至于民宿那边借来的人也都早就还回去了。
大奎斜睨了他一眼说道:“我要是真正来给你办事的厨师,那最少得多要你两条烟,你看这都啥时候了,厨师还没轮到饭呢。”
痛快也说道:“就是,你这光陪人家喝酒去了,估计都把咱兄弟这对大师给忘了吧?”
奥伟撇撇嘴道:“还大师?我看你们是大湿才是。”
“你小子皮痒了是吧?”大奎拎着托盘就站起来威胁道。
奥伟咻的一下躲在于飞的身后,探头探脑的说道:“你可看好了,我叔可还没走远呢,你要是再敢威胁我我就大声喊了。”
“瞅你那点出息~”大奎万分鄙视的说道,但却老老实实的放下了手里的托盘。
于飞没有管他们俩之间的斗法,而是对痛快问道:“还有啥菜不?随便整几个,咱哥几个喝点。”
“龙宫里那能断了宝。”痛快边说边揭开一个小炉子上的蒸笼:“都在这热着呢。”
“好家伙,你这是藏私啊。”奥伟一探脑袋叫道。
大奎的一巴掌终于落在了他的脑袋上:“啥藏私不藏私的,这都是正经的边角菜,再说了,就算藏私了又能咋地,有能耐你待会别吃。”
“我又不傻,我为啥不吃。”奥伟小声的嘟囔着。
“还有其他的呢。”痛快转身从身后的案板上端过来一个小火炉说道:“有了这个,咱吃到晚上都没啥问题。”
“吆喝~这还是个烧炭的,那感情好。”
于飞说着左右看了一圈,随手拍了奥伟一下说道:“你去凉棚里把火给烧上,待会咱们几个就在那里面吃饭。”
“好勒~”
奥伟答应了一声,溜溜的就跑了过去,而于飞则跟大奎三人默契的收拾了一下仅剩的残局后,把准备好的饭菜都给端进了凉棚。
这一顿饭下来,那天都黑了,期间虽说也有人来加入喝了两杯,但架不住于飞几人一轮的劝酒,仓皇而逃。
再加上原本就处在保护位置的石芳今天被于飞动了一下,连带的果果她们也都被带回新房子了。
所以他们几个再农场里在怎么吱哇乱叫的也没有人说啥,虽说在吃晚饭的时候也有各自的家人打电话来叫,但一听这边的情况立马就把电话给挂了。
“今天真的喝得劲了。”大奎面孔红红的说道。
“那是,这要是再喝不得劲那以后就别喝酒了。”
奥伟近乎呓语般的说道,在场的几人就他的酒量最小,即使是于飞他们三人不特意针对他,带带的也能把他给带醉了。
“记得上一次这样喝酒还是没结婚的时候,也是在冬天,跟几个同学一喝都是大半夜,屋里点着炉子,下酒菜还只是一些花生米。”痛快很是感慨的说道。
“只不过那时候喝酒的心情跟现在真的不一样。”
大奎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上说道:“说那干啥?以前有以前的心情,现在有现在的好处,别的不说,就这一炉子的羊肉,你那时候舍得买吗?”
“或者说你们哪怕是